我從宿醉中醒來,本以為枕邊人是我在酒吧看中的小奶狗,誰承想居然變成了無端跟我分手且消失了四年的前男友!
「陸總,你哪裡來的膽子敢趁酒醉迷奸一個律師?你以為我還是十年前的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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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姐姐,你愛過我嗎?」
面前臉龐精緻中透着青澀的男孩小心翼翼地問。
我搖晃着手中的酒杯,「你看這酒中的薄荷,明明作用不大,卻也缺少不得。」
男孩明亮的眼神暗了下去,我在他那樣的眼神里,看到了曾經的自己。
終於明白,為什麼陸志澤不愛我。
遇到陸志澤那一年,我剛滿20歲,那樣好的年紀啊。
那一年,我在陸氏集團下屬的律所實習,陸志澤來開視察會議的時候,我被安排接待工作。
陸志澤見到我的時候,眼睛裡流露出明顯的驚艷之色。
我對這樣的眼神早已熟悉,只是略微低下頭,引着他往會議室走。
這一切早已被八面玲瓏的律所張總看在眼裡,所以又安排我參加了晚上的酒宴。
站在碩大的圓桌前,我是有些侷促的,對於這樣的場合十分的不熟悉,甚至不知道該坐哪裡。
陸志澤在主賓席坐定後,張總指了指他右手邊的位置,「小陸,你坐那裡。」
我正站在邊上手足無措,聽到這話,感激的坐了過去。
張總坐在陸志澤的左手邊,介紹道:「這是我們律所新來的實習生,陸玉寧。」
陸志澤的目光掃了過來,他穿着隨意,上身一件棉麻白T,配一條黑褲子,黑布鞋。
可是他的目光在稜角分明的五官襯托下,有強烈的壓迫感。
我趕緊向他打招呼:「陸總好。」
他嚴肅的臉上突然綻放笑意:「你也姓陸?」
我愣了一下,點了點頭,低頭不語。
同樣是姓陸,我和他之間卻是雲泥之別。
他是天之驕子,家族掌門,而我呢?
我的學費都是靠着母親做清潔工一筆一筆攢出來的。
面對着一桌子海味山珍,我竟因為侷促而沒了胃口。
一雙筷子伸了過來,在我的盤子裡放了一塊肉,「這裡的和牛味道不錯。」
我感激的道謝,夾起肉吃了起來。
肉質肥而不膩,一口咬下去,滿嘴留香,果然好吃。
我滿足的神色被他看在眼裡,又給我夾了一塊,「好吃就多吃點。」
語氣里竟然有些許寵溺。
席間眾人一直向他敬酒,每次都捎帶上我。
那時的我不懂拒絕,也不勝酒力,迷迷糊糊就醉了過去。
再次清醒的時候,我躺在了一張柔軟的大床上。
掙扎着坐起身,感覺頭痛欲裂。
「醒了?」
黑暗裡傳來一個聲音,循着聲音看去,赫然看到了躺在我身邊的陸志澤。
我驚訝異常,來不及反應,就被他伸長手臂攬入懷中。
他的懷抱溫暖,帶着森林一般的香氣。
我竟有些不想離開,任他在我耳邊呢喃:「你叫什麼來着?」
「陸玉寧」
「小寧,以後跟着我吧,我會好好對你。」
木已成舟,我也不想掙扎,任由他帶着我走向情慾深處。
二
第二日醒來的時候,他抱着我睡得香甜。
隔着那麼近的距離,我終於可以認真的看清他。
他眉毛濃密,睫毛也很長,鼻樑挺直,睡着的時候薄唇緊抿。
似是感受到我的目光,他緩緩睜開了眼。
我趕緊垂下眼,不敢再看他。
他輕笑出聲,薄唇吻上了我的額頭,「怎麼樣?配得上你嗎?」
我因為他的話羞紅了面頰,將頭埋進了他的懷中。
他的手輕撫我的背,漸漸向下游離,空氣中充滿了曖昧的氣息。
他似乎有潔癖,情慾平息後都是匆忙去沖澡。
我聽着浴室里傳來的水聲,突然間有些迷茫。
我還沒有談過戀愛,如今和他這般,該怎麼算?
我忐忑不安的等着他,想知道他會如何看待我們之間的關係。
不一會他裹着浴巾出來,濕漉漉的頭髮還在滴着水。
他沒有管我,而是徑自去穿衣服。
見我盯着他,一邊繫着扣子,一邊朝我走來。
他坐在床邊,俯身輕撫我的臉,「去洗洗吧。」
我欲言又止,最終什麼也沒說。
看着穿戴整齊的他,我突然彆扭起來:「你轉過去,不許看。」
「怕什麼?你身上還有哪裡是我沒看過的?」
他嘴上如此說着,還是轉過了身。
等我出來的時候,他已經穿戴整齊,連頭髮都梳的一絲不苟。
他坐在窗邊的書桌後,逆光看着我,我只覺得刺目的光亮,卻又看不清他的容貌。
他的聲音響起,清清冷冷的:「你要跟我走嗎?」
「去哪裡?」
「南京,公司總部在那裡。」
「那我的工作呢?」
「我會給你安排。」
就這樣,匆匆忙忙的,我跟着他來了南京。
從此一待就是十年。
十年啊,我全部的青春,懵懂,無知和……愛戀,都給了這個城市和那個男人。
最終換來的,是一身傷痛和冰冷破碎的心。
我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男孩懂事的替我斟滿,「姐姐,少喝點,你要醉了。」
男孩叫思量,至於是真名假名,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便如當年的我一般,是我養在籠子裡的金絲雀。
只是再好看,再可愛的寵物,能得到的也只是寵愛罷了,不要妄想得到愛情。
身份不對等,經歷不對等,這場博弈一開始就註定輸的徹底。
思量遇到我的時候,我已經被陸志澤傷了心,斷了情。
那我遇到陸志澤的時候呢?
他已經在商海浮沉了那麼久,只怕也早已沒有了感情。
他的愛情,又斷送給了誰呢?
「思量,我們結束吧。」
我轉頭看着面前錯愕的男孩。
他身上的青澀與朝氣,仿若初升朝陽,也是我曾貪戀過的。
他的眼眸暗了暗,低下頭乖巧的問:「姐姐,我做錯什麼了嗎?」
我卻無心顧忌他的情緒,朝他伸出手:「車鑰匙給我。」
「姐姐,你喝了酒。」
「我可以叫代駕。」
說完我從包里拿出一張卡,推到他面前:「這裡面有三十萬,你再去找個地方住吧,以後不要再來找我。」
我把陸志澤對我做過的事,報復在別人身上。
只是思量何其無辜,當年的我又何其無辜。
也許是活該吧。
思量是做酒色生意的,當年的我不也是因為貪戀他的權勢半推半就?
我回到家,看着這個住了十年的地方。
十年來,這裡的一切都沒有變過。
我伸手輕撫牆上的擺件,緩緩的圍着房間轉了一圈。
這裡是他買給我的,連裝修都是按照他的喜好來的。
他看着裝修公司給出的設計圖,隨手指了一張,問都沒有問過我。
我心裡突然生出一些戾氣,手上力氣暴增,用力將一應裝飾掃落在地。
為什麼還要住在這裡,住在這個早已被他遺棄的鳥籠。
三
第二天,我打扮精緻幹練的來到公司,好像昨天那個發着酒瘋自怨自艾的人根本不是我。
我唯一要感謝地,是我沒有在陸志澤安逸的金絲籠里軟了心志,順利考取了律師資格證,一步一步走到今天。
而今,我儼然是這個城市裡數一數二的知名律師,配得上年輕有為四個字。
助理小杜迎了上來,言簡意賅的匯報着最近律所的案情進展。
「陸總,今日收到陸氏集團的委託書,他們因為偷稅漏稅被告。」
我的腳步停了下來,轉身看着她。
「是誰來委託的?」
「可能是案情棘手,陸氏集團的陸總親自過來了。」
轟的一聲,我腦子裡有什麼東西炸裂開來,心跳也不由得加速,竟一時沒了反應。
四年了,從他遞給我那張銀行卡開始,我已經四年沒有見過他了。
「陸總?」
小杜的呼喚把我的神智喚了回來。
「他在哪兒?」
「就在您的辦公室。」
我深吸了一口氣,整理了一下情緒,邁着堅定的步子走向自己的辦公室。
他坐在我的辦公桌前,聽到開門聲,轉過頭看了過來。
我偽裝的強大在見到他那張臉的那一刻丟盔棄甲。
四年的時間仿佛在他身上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小寧。」
他沒有起身,坐在那裡沖我笑。
我有點恍惚,好像這四年的時間不存在一樣,他只是出差歸來。
我輕輕笑了下,走向他:「好久不見,陸總。」
那一聲陸總,拉開了我們之間的關係。
我與他到如今,大可不必稱呼的如此親密。
我坐到自己的辦公椅上,與他相視而坐。
「小寧,你成長了。」
我笑了笑,「還要感謝陸總。」
拿起桌上的委託書,一如既往的大手筆,案情卻也並不多麼棘手。
看到我臉上有些驚訝的表情,他輕笑:「小寧,我只是想你了。」
我放下手裡的委託書,看着他認真的說道:「案情不難,我手下的律師都能辦。」
聽着他帶着曖昧的話,我突然心緒煩亂,刻意拉開與他的距離。
「他們不值那麼多錢。」
他看着我,目光中帶着可以掌控一切的自信。
他太了解我,知道我把錢看得很重。
陸志澤,你今日又是為何前來招惹?
可我已經三十歲了,早不是二十歲的我,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好拿捏。
我突然對着他笑了,恭敬又禮貌。
「那就多謝陸總慷慨,這個案子,我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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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機構有專業的老師指導,我就在老師的指導下走出了感情的誤區,真的很不錯!
被拉黑了,還有希望麼?
如果發信息,對方就是不回復,還不刪微信怎麼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