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聊天時我感嘆前途渺茫,男神馬上回答:怕什麼,有我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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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1

我一直都喜歡「青梅竹馬」這個詞,用它來形容我和林子淵真真是貼切。

他虛長我半歲,平日裡最喜歡做的事情便是和我唱反調。我想學民族舞,他就要去跳街舞,我要去學琵琶,他就要去拉二胡,後來,我長大了,品味好了,想學西洋樂器了,他就開始彈鋼琴了。

故事:聊天時我感嘆前途渺茫,男神馬上回答:怕什麼,有我養你

他住在我家樓上,以前陽台上擺弄着很多花花草草,後來我找他的時間多了,每次扔東西上去,都會砸到他家那些名貴的盆栽,他在上面咆哮:「何輕舟,我把你賣了信不信!」

我當然不信,他怎麼捨得。

我四歲學畫,每次回來的時候都是一身油彩,他嫌棄,總離我一尺遠,盯着我皺眉:「好難聞。」我氣得打他,拿起油桶里的刷子在他背上一刷,白色襯衫濃墨重彩,他捏着我的脖子,差點吃了我。

林子淵有很嚴重的潔癖,我一直都知道,曾經我拉着他在泥里打滾,他渾身顫抖滿眼驚恐地看着我,顫顫巍巍道:「何輕舟,你這個髒東西。」

我伸手,甩了他一身的泥點子,叉着腰倨傲地說:「林子淵,你也髒了。」話還沒有說完,我們便又扭打在了一起。

我七歲開始上學的時候,林子淵開始學國畫,那時候我的美術在同年齡的藝術生裡面已經算是小成了,我嗆他:「你不是說顏料難聞嗎?」他白我一眼,拿出自己剛剛畫出來的雪景寒梅遞給我,我捧着貼近我的鼻子,輕輕嗅着,是淡淡的墨香氣。

後來,是多久呢?大概是我二十歲的時候,我絕望地拋下一切飛向英國,他攔下我,好半晌了也說不出一句話,可我卻在他紅了的眼眶裡,慢慢敘述這些年我和他的一切,他只紅着眼看着我,然後我聽見了許多這些年我都不知道的東西,其中就有他學國畫這一條。

那時我才知道,林子淵聞不得刺激性的氣味,他糾結了好些年,才選了墨香淺淡的國畫。

他說:「舟舟,我想離你再近一些。」

可你們知道的,無論你為一個人做了什麼抑或是犧牲了什麼,不到絕境的時候,你是不會說出來的。絕境的時候,是什麼時候呢?大概是你以為他要離開你了,再也不會回來了。

你不會輕聲細語將你的犧牲當作風花雪月講給他聽,你會歇斯底里地崩潰,把曾經的付出當作最後的籌碼,既可笑,又,可憐。

可憐,這兩個字的確適合我,後來好多人提起我,都會帶上這兩個字。

「瞧,何輕舟多可憐啊。」

「是啊,林子淵都不信她。」

「太可憐了。」

可那是後來的事了,現在的我還是幸福的。

林子淵坐在我旁邊,這是我擰着他手臂逼着他去找老師說的,我猜他一定說得懇切裝得好一副眼淚縱橫的模樣:「老師,何輕舟,爹不疼娘不愛只有我只個青梅竹馬了。」一定是這樣老師才同意的,畢竟他在榜單上的第一名,而我在最後一名。

我沒有告訴林子淵的是,我也去找了班主任了,他卻義正辭嚴地拒絕了我:「何輕舟,你的成績這麼差,就別禍害林子淵了。」

我和林子淵,怎麼能是禍害呢?我們是青梅竹馬,這世上最般配的兩個人啊。

那時我才多大,十歲,抑或是十二歲,天真無邪、懵懂無知的年紀,我對成績這件事情一直都是沒有任何關注的。

我操着藝術的筆,教我美術的老師是在國際上都赫赫有名的,我一直覺得,我和那些只知道埋頭寫作業的人不一樣。

因為在他們迷茫無助只知道跟着父母指的路埋頭苦行的時候,我已經操着人生的巨斧開始在路口披荊斬棘了。

所有我重要的人,曾經都來勸過我,說要先把學習當主業,這些藝術的當副業就好了,你不能這樣孤注一擲。

可我若能聽進去我就不是何輕舟了,少時的何輕舟,什麼都沒有,只有胸口的一腔熱血和不知道哪裡來的孤注一擲的勇氣,我對所有人說,何輕舟以後會是一個藝術家。

我是那麼堅信自己以後可以闖出一片天。

他們都笑我,只覺得孩子的話做不了真,我也笑,只有林子淵站在一旁,靜靜地看着我,沒有笑我而是很認真地看着我。他極少用這種眼神打量我,更多的時候,他只是輕飄飄地白我一眼,說:「何輕舟,你怎麼這麼煩。」

那天晚上,他拉着我上了天台,我頭一回覺得天空離我這般的近,仿佛我一伸手就能觸碰到,樓下高樓林立,鱗次櫛比,城市的燈火浮現在半空,仿若白晝,林子淵說:「舟舟,你帶着你的孤注一擲朝前走吧,我在後面扶着你。」

我托腮認真地看着他:「要是我真的最後一無所成呢?」

他朝我一笑:「我養你啊,怕什麼。」

你看,我那時候年少天真,生活貧瘠卻又富裕,我有笑不完的話題,有默默陪伴的林子淵,有待我極好的父母,我的人生從一開始就是圓滿的,如果我不曾遇見夏芷。

2

要問我人生中哪一刻最後悔,一定是我16歲的那個盛夏。

後來我一直在想,如果那一天我沒有把受傷的夏芷背回我家,我和林子淵相愛相殺的生活是不是就不會變了。

可人生沒有如果,若是能夠重來,面對受傷無措的夏芷,我仍舊會背着她一步一步走回家。

和夏芷相遇的那天,她摔在地上,膝蓋腳腕摔了一大塊,我想也沒有想,就蹲在她身前背着她回了家,我的父親是醫生,家裡跌打損傷的藥常備着。

林子淵在樓上看着我背着夏芷,忙不迭地跑了下來,我氣喘吁吁地對他說:「接着,累死我了。」林子淵扶着她,一步一步上樓,我用手扇着風:「你這要走多久,背上去不就好了嗎?」

他回頭瞪我,我閉了嘴,在他們身後看着這場冗長的路途。

後來和夏芷說話我才知道,她也是三中的,我當時開心得不得了,連忙同她說:「我在二班,你隨時可以來找我玩。」

這是我這輩子說過最後悔的一句話,因為當時的我滿心歡喜,以為自己認識了一個新朋友,完全沒有注意夏芷看向林子淵的眼神。

後來我和林子淵的二人組就這麼自然而然地變成了三個人,那時候我高一,文化課一塌糊塗,美術作品已經拿了好些大獎了。

後來我去了另一所學校開始專心學美術,兩所學校離得不遠,林子淵每天都會來接我,我坐在他的自行車後,將臉貼在他炙熱寬厚的背上,感受着他的溫暖。

放假的時候,我拿出了兩張票給林子淵:「你去給夏芷,我們三個人一起去看展。」

他掀起眼皮看向我,當着我的面撕了一張票,我大驚失色:「你幹什麼?」

他將另外的一張票折好小心翼翼地揣進了兜里,睨着我道:「我們兩個人去,為什麼要帶上別人。」他說得認真,好看的眉頭皺起,我卻莫名的心花怒放。

我本來也沒有打算帶上夏芷,這些年我和林子淵天南海北地逛,何時身邊有過其他人。我承認我在試探林子淵,而他很成功地取悅到了我。

那年的暑假我和林子淵兩個人坐上了前往俄羅斯的飛機,他睡在我身邊,神態安然,是我後來不曾有過的時光。

下了機之後,我們就直奔我姑姑家,別墅裡面沒有人,我和林子淵丟下了行李之後就往外面跑。

街道上有很多流浪詩人,還有免費作畫的藝術家,我拉着林子淵在一旁排隊,正午的日光打在我們臉上,暖暖的,像是戀人的手。

林子淵問我:「舟舟,藝術家是什麼?」

我沉思了半晌,指着眼前衣衫襤褸手上畫筆不停的男人道:「就是所有哪怕生活依舊苟且,眼裡卻裝着詩和遠方的人,他們從不曾為生活妥協過。」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句子了。

林子淵拉着我的手,很認真般道:「舟舟,你要好好追逐你的詩和遠方。」後面的話,他不用說出來我也明白,可他還是說了出來:「你朝夢想走,我朝你走。」

面前作畫的男人笑着說:「你們真登對。」

林子淵揉着我的臉,我摁着他的頭,一同對眼前的男人點了點頭。

可不是登對嗎?相差無幾的家世,各自優秀的專業領域,隨着時光變遷慢慢長開的好看模樣,如果這樣的兩個人還不能在一起過一輩子,那該是要什麼樣的人才行。

後來,我前往英國就醫的那幾年裡,某個深夜,林子淵給我發來了這幅畫,當真是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我冷冷地說:「燒了吧。」

我拉着林子淵四處逛着,一旁有西裝革履的紳士向美麗的小姐求婚,火紅的玫瑰俗氣又艷麗,襯得他們甜蜜又幸福。我咬着林子淵給我買的冰淇凌,涼得口齒不清:「台詞不是我養你啊,真是差評。」

林子淵在一邊慢吞吞地紅了臉,聲音顫抖問我:「你想以後別人跟你求婚的時候,說我養你嗎?」

我點點頭,沖他笑得粲然:「還要加一句,怕什麼。」

林子淵在我的笑聲中徹底紅了臉。

原諒我學識淺薄,這輩子聽過最動人的話也不過是幼時林子淵的那句:「我養你啊,怕什麼。」

3

思及此,也就是這時,我同夏芷的關係變得微妙。我和林子淵的朋友圈發的旅遊照片下面有人說配一臉,夏芷少見地評論:「是嗎,人家是兄妹,你可別亂說。」

我看着她的評論不知道哪裡不舒服,反正就是不舒服,後來我才知道,那是一種危機感,一種別人攻城略地的危機感。

等我再去看的時候,夏芷已經刪了那條評論。開學的時候,夏芷對我仿佛與從前無二,可言辭之中卻總帶着疏離。我們仍舊三個人一起回家,她卻總愛走在林子淵那一邊,和他談論着我如何努力都擠不進去的數學物理。

那是第一次,我有些後悔,沒有好好學習。

我明白夏芷的小心思,可我不想戳破她,確切地說,是不屑。

一個女生若是對另外一個女人的覬覦不屑一顧,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她身邊的那個男生給足了她底氣。

林子淵給我的底氣,足夠我眼高於頂,不和任何覬覦他的女孩子拈酸吃醋。

她們,都不配。

我自小便是如此,對人裝得乖巧,脾氣看着也是頂頂的好,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藏在骨子裡的傲慢和惡劣。

夏芷和我徹底攤牌的那天晚上,是高二的期末,那天林子淵因為有事提前回去了,只剩下我和夏芷一起走回家,熟悉的路途,往日裡嘰嘰喳喳的三人,忽然變得冷清,我們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良久,走到分岔口了,我正準備笑着同她揮手告別,她卻突然開了口:「舟舟,我喜歡林子淵。」

我愣了愣,繼而笑了笑:「我知道。」

我當然知道她喜歡林子淵,一個人的喜歡是騙不了人的,可我不在乎,因為她的喜歡於當初的我而言,既不值一提又自取其辱。

我同林子淵相識17年,從我出生那一刻我就和他在一起,我們一起長大,一起學舞一起搗騰相差甚遠卻又息息相關的樂器,我們一起看慣了春夏秋冬賞遍了人間美景。

而這些時光裡面,只有我和他。

我允許所有人肆無忌憚地張望我的少年,不為別的,因為我知道我在這裡,她們的喜歡干不過時間。

我們是青梅竹馬,簡簡單單的四個字,便是旁人無法跨越的鴻溝,哪怕努力一輩子都沒有用。

夏芷咬牙看向我:「你不擔心嗎?」

我惡劣地沖她一笑,帶着與生俱來的傲慢和譏諷,漫不經心道:「你不值得我在乎,任何人都不值得,因為他的眼裡只有我。」看着夏芷瞬間蒼白的臉色,我知道這段塑料姐妹情,徹底地回不了頭了。

我無所謂地聳聳肩,說實話,我從未在意過我身邊除了林子淵之外認識的任何一個人,因為我知道,他們只能陪我一段時間,我和他們的緣分,也只有短短的幾年,到頭了,就要分別了,我又會遇見新的人。

可林子淵不一樣,他是要和我從年少懵懂走到垂垂老矣的人,我是那樣確定,我們美好而又甜蜜的未來。

4

一晃眼到了高三,我要前往北京參加集訓,走的那天林子淵和夏芷前來送我,我看着夏芷眼裡藏不住的喜悅不由失笑。

林子淵過來抱了抱我,悶悶道:「放假了我就去找你。」

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狡黠道:「閉上眼睛,我給你貼一個我的印記。」他聽話地閉上了眼,而我在夏芷越來越白的臉色下,輕輕地吻了林子淵。

他猛地睜開眼睛,臉色爆紅,一如小時候被我調戲卻又拿我無可奈何的模樣,我沖他眨了眨眼睛:「我還從來都沒有和你分開這麼久,親一親又怎麼了。」

林子淵無可奈何地看着我,我沖他揮了揮手,鑽進了人頭攢動的飛機場,我知道我的少年一定會乖乖等我回來。

我考試的那天,林子淵和夏芷坐飛機來看我,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身旁的夏芷,皮笑肉不笑地說:「真是,麻煩了。」

我對夏芷的喜歡,既不屑一顧又不得不在乎,因為我不在的時間裡,是她在陪着林子淵。從心裡實話實說,我不是個好人,我是個占有欲極強的人,所以,我開始厭惡夏芷,厭惡她讀不懂人臉色,厭惡她明明知道卻還想要來插一腳。

考完那天晚上我們去了酒吧慶祝,喝到興起時,我去了洗手間,我正在裡面刷着朋友圈動態,下一瞬間便被四周的驚呼聲驚起,正當我準備推門而出的時候卻發現門被鎖了,我下意識地喊出了夏芷的名字:「夏芷。」

我以為她不會回答我,沒想到她卻應了聲:「何輕舟,失火了,你猜,你今天能不能活着出去?」我聽着她喪心病狂的話心裡一驚,接着外面就傳來了林子淵的聲音,我急忙大聲喊他,卻被外面的呼救聲掩蓋,火勢逐漸蔓延過來,我用力地踢着門卻沒有人理我。

我陷入了昏厥,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在了醫院,林子淵疲倦狼狽地站在我身旁,還有夏芷。我捂着胸口用力地咳嗽着,摸着旁邊的杯子就砸了過去,夏芷沒躲,不偏不倚被我砸了個正着,額頭冒出鮮血。

林子淵震驚地看着我,急忙去扶住跌在一旁的夏芷,回頭沖我吼道:「何輕舟,你幹什麼,要不是夏芷最後衝進去救你,你早就死了!」

我攥緊了拳頭看着下方鮮血淋漓的夏芷,氣急敗壞地抓起桌子上剛削好的蘋果砸了過去,這回沒砸到夏芷,林子淵擋在了她跟前,我看着他額頭間紅起來的那一塊,眼淚瞬間流了下來:「明明是她把我關在洗手間的!」

林子淵抱起夏芷,失望地看着我:「你去的洗手間,一早就是壞的,酒吧的經理都說了。」我怔怔地看着他們,林子淵抱着夏芷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我的病房,臨走前,我看見了夏芷嘴角的那抹笑。

我如同吃了蒼蠅那般難受。

我曾經看不上的人,從未放在眼裡的人,原來是這般的有心計,不過是動動腦子便讓我成為了眾矢之的。我伏在病床上,無聲地啜泣。

5

林子淵來看過我,卻是讓我去和夏芷道歉,我朝他冷笑:「我還嫌我砸輕了。」

我知道,只要我軟一點,做足了所謂的面子,裝模作樣地去和夏芷道個歉,我的林子淵就又回來了,可我不,我這輩子都不會去。

我是何輕舟啊,自命不凡卻又死犟到底的何輕舟。我有我的驕傲,我做不來表面上的那一套,就連裝,我也不屑。

林子淵再一次失望地離開了,瞧瞧,夏芷真是我命中的克星,為了她,從小到大在我跟前百依百順的林子淵竟頭一回和我紅了臉。

出院那天,我的父母來接我,我走到夏芷的病房時,看見林子淵在給她餵粥,我仰着頭,努力不讓自己哭出來。

林子淵,我不要你了。

我和林子淵就這樣開始冷戰了起來,其實是我單方面,他來找過我,我對他說那天的事情,他不信我。

真是可笑,我朝夕相處的人竟然不相信我,我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容,自嘲着朝後退了一步,用力地甩上了門。

林子淵他,不信我。

6

我開始出入酒吧,林子淵總會跟着我在門口等我,我不再搭理他,也就是那時,我認識了蘇晨,一個女警察。

我醉得糊塗,蘇晨在我身邊穩着我,她是我朋友帶來的,我哭着對她說我和林子淵發生的一切,她摟着我,無奈地說:「傻孩子,哪裡有酒吧沒有監控的,姐姐幫你。」我傻傻地看着她。

可惜我沒能等來蘇晨幫我卻等來了色盲症,一夜之間,我看不清任何的顏色,我跌跌撞撞跑下床,努力觸摸着這個世界的一切,崩潰地哭了出來。

母親帶我來了醫院,醫生說是火災留下的後遺症,也許過段時間就好了也許這輩子都不會好了,我哭得崩潰,林子淵在一旁抱着我,顫抖着拍着我的背:「會好的,舟舟,會好的。」

我猛地推開他,再次重複那天所發生的一切,真是可笑,我都到了如此地步,他卻仍舊還不信我。

我用力擦乾了臉上的淚,絕望地同他說:「林子淵,你走吧。」

那一刻我是真的心死了。

後來,我再也不願意看見林子淵,他每次來看我都被我拒之門外,母親看着我頹廢的樣子,哭着對我說:「舟舟,我們去國外治療。」

我看着外面黑白的世界,茫然地點了點頭,走吧,再也不要回來了。

我19歲這一年,失去了人生中最寶貴的兩樣東西,我的理想和我的摯愛。

我和林子淵,回不了頭了。

評論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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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3-03 23:03:56

我一閨蜜諮詢過,很專業也很靠譜,是一家權威諮詢機構

頭像
2023-09-17 03:09:10

求助

頭像
2023-07-15 20:0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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