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哪種愛情讓你細思極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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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片在我胳膊上划過,稍微有些疼。我聽着血滴答滴答的落在地板上,眼睛空洞地望着前方。

這是他離開的第一百二十三天六小時十五分十二秒,我又想他了。所以和以往一樣,我拿刀在胳膊上開個小口兒,聽着血液離開我的身體,就像他的離開一樣。

有沒有哪種愛情讓你細思極恐?

「記得明天上午的預約。」直到傷口自動癒合,血流停止我才點開看心理醫生給我發的微信。

我沒有回覆,只是看着胳膊上歪歪扭扭的疤痕出神。傷口不算深,所以本不會留傷疤,但是我喜歡傷口初癒合時就把痂摳開,如此反覆。本不深的傷便留了痂。

其實我覺得自己沒必要看心理醫生,畢竟愛一個人有什麼錯呢,他走了我沒有跟他一起離開這就證明我是理智的不是嗎?

不過我還是喜歡去白醫生那裡,只因為從白醫生身上我能看到他的影子。很多小習慣極其細微的動作他們太像了。

如果不是因為我不信鬼神我真懷疑白醫生是被他附身了。

哎我又開始胡思亂想了呢。

離畢業還有一年,很多人已經開始張羅着找工作。有些準備考研,我買了很多考研的書。

其實我對繼續求學沒興趣。但是我想留在學校,因為在這裡我還能時不時地感受到他的氣息。

走到學校花壇的桂樹旁,我就會記起他非要給我變個魔術。我閉上眼睛的一刻,鼻端有清新的草木香,耳邊響起輕快的樂曲。

是我喜歡的小調,那種聲音很奇妙,我睜開眼睛才發現原來是他放在唇邊吹奏出來的。

他的唇瓣厚實殷紅,那一抹深綠綻放在他唇間,我有些想入非非。所以我微微翹起腳,音樂聲停了,我倆在桂樹下深吻。

後來他說「記住這一刻,等畢業以後你能聞到的只有消毒水味兒了」。

他學醫我學護理,其實我不太喜歡這個專業,因為我覺得這個專業是離死亡最近的專業。

雖然不喜歡我還是選擇了這個學校,這個專業。因為他當然也因為護理將來好就業。

我還記得自己小心翼翼的問他填報的志願和學校,他寵溺的摸摸我的頭,把早已寫好的學校名字遞給我。

他說「楠如果我們考上同一所學校你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我心裡早就樂開花,嘴上還是逞強的回「想得美,大學裡帥哥那麼多怎麼我也得挑挑撿撿。」

他露出那標誌性的玩世不恭的笑,咂咂嘴「你說得對,大學那麼多美女,我真得好好考慮考慮!」

「李玉柏我看你是皮緊了是不?」我沖他比了比粉拳,他認慫地接過我的書包。

我們一起走在放學的路上,昏黃的夕陽映照着我們的影子,我調皮地一會兒走在前面一會走在後面,看着兩個影子重疊成一個然後又分開,然後又重疊。

他寵溺地看着我,就像看着不懂事的孩子,那種感覺真好。

02

第二天我用了很大的力氣才從想念他的情緒中抽離,我打了車到白醫生的診室。他是自己成立的診所。

與醫院不同,這裡沒有濃濃的消毒水味,反倒有一種淡淡的香水味。那香水是某一種花香,那是玉柏喜歡的味道。

曾經我嘲笑他為什麼喜歡這味道,這明明是女士香水的香味。

他調皮地說他喜歡女士香水的味道,以後他出軌我才不會唱「香水有毒」。

他會出軌嗎?其實我沒想過這個問題。因為從他決定愛我的一刻就沒有這個可能,就像我曾經跟他說的一樣他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出軌沒有可能的。

「楠小姐,你又想他了?」白醫生笑得漫不經心,他的語氣甚至有些許酸味。酸味嗎?我想應該是我想多了。

「抱歉,剛才你聊到哪了?你這診室的味道確實容易讓人想入非非。」我的笑有幾分苦澀。

「好多女孩兒喜歡看穿越小說,你喜歡嗎?」他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問題。

「我從來不看那東西,不過如果看了那些就能成為現實,我願意去看。」室友偶爾會分享她們看小說的感受,因為我本身就擁有愛情,所以我不用靠那些去追求被愛的感覺。

「又是因為他嗎?你希望他回來?哪怕借着另一個殼子。」他的問題有些尖銳,我想作為一個專業心理醫師他有些不稱職了。不過我還是如實回答了他。

「我希望他回來,哪怕他是借了別人的殼子,哪怕他是鬼,哪怕他成了寵物,只要他能陪伴在我身邊就行。」我回答得有些激動,仿佛這些真能成為現實一樣。

「傷疤又增加了?」他使勁兒抓着我的胳膊,我本就白的皮膚估計都紅了。

「你真的那麼愛他?既然那麼愛他為什麼......」他的情緒有些激動,這突然的激動讓我有些猝不及防。

「為什麼?」我的心裡咯噔一下,白醫生到底知道什麼還是這一切只是我的誤解。

「為什麼不嘗試放下,開始新的生活呢?」他頹然地鬆開我,臉上有一瞬的寵溺及無奈。

那表情像極了玉柏,其實他們長得並不像,應該說他們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人。玉柏像個大孩子,酷酷的身上透着不羈的味道。

白醫生整個人更成熟,他眸子裡有深沉。如果說玉柏高大帥氣,那麼外表來講白醫生着實有些普通。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能從白醫生身上看到玉柏的影子,比如這熟悉的香水味,比如他那寵溺又無奈的笑,又比如他偶爾的一些小動作。

我想我之所以願意來診所,之所以願意忍受他神經兮兮的態度全是因為某一刻我把他當成玉柏的替身。

這種感覺就像吸毒,明明知道不對但是卻戒不掉,成了癮。所以乾脆就放縱自己去享受吧。

「白醫生認真愛過誰嗎?」輕輕揉着剛被他抓得紅唇,我認真盯着他的眼睛。

他有一瞬間的閃躲,情緒有些潰不成軍了。

「白醫生不會戀愛都沒談過吧?」我嘻嘻的笑着,憐憫的看着他。

「所以你才會說出放下重新開始的話。深愛一個人沒有錯,我想我唯一錯的就是不夠愛,沒有陪他去。你一個沒談過戀愛的怎麼會懂。」

我的語氣有些嘲諷了,他的臉有些紅,我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怒的。

總之最後又是以我洋洋得意,他垂頭喪氣收尾。他給我開了些無關痛癢的藥,我拿着藥得意離開。

他叮囑護士跟我預約下次看診時間,不知道為什麼每次都是這樣不堪的結束,每次還要預約下次看診時間。

這是金錢的魅力還是他對病人的耐心,我無從去判斷。但是我痛快地接受了預約,原因還是因為他太像玉柏了。

回到學校正好中午,我形單影隻得到食堂打飯,雖然已經初夏小火鍋人依舊很多。很多女生占着位置,男生在小火鍋窗口前排着長隊,他們彼此間連嚷在比劃地溝通着什麼。

我選擇了人少的炒菜,打完了坐到桌邊吃起來。上次我吃小火鍋還是玉柏在的時候,那時候也是他去排隊。

我記得自己豪言壯志的講由我去排隊,他吃現成的就好。

他看着排長隊的男生皺着眉頭,狠狠地拿指頭點着我腦門,斥責我動機不純。

我嘻嘻地笑,動機不純麼?好像有一點兒。說的就像他喜歡跑我們護理學院動機多純似的。

總之話不說破大家還是好情侶。在我回擊他以後他悻悻的去排隊了。

我坐在座位上炫耀的看着形單影隻的女生,就像我在無聲的炫耀「看我有高大帥氣的男友,看他在為我排隊!你們有嗎?你們沒有。」

想到這裡我抬頭看看,有幾雙眼睛憐憫的看着我。我在心裡暗暗的罵上幾句,果然風水輪流轉,單身狗活該被唾棄啊!

「學妹,我是企管系的加個微信好不好?」一個黑胖的男生走過來,他刻意把自己帶着名表的手往前伸伸。

「抱歉啊,我男朋友會生氣的。」我實話實說,如果他的靈魂還在肯定會生氣的。

「學妹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都觀察你好久了,你身邊連個異性朋友都沒有。」他自以為瀟灑的戳破我的謊言。

「哎,學弟不是我說你,當我找理由拒絕你的時候已經是給你留了面子。你非得戳破謊言,那麼我告訴你我看不上你。」我已經沒了繼續吃的胃口,乾脆把餐盤送回回收處瀟灑離開。

玉柏之前就說過我毒舌,其實我學不會拐彎抹角。因為這個我在寢室跟室友的關係並不太好,之前還好有玉柏在,他很會替我討好室友。

現在他不在了,我在寢室就像蒼蠅一樣被她們嫌棄,不過那又如何呢?我就喜歡看她們看不慣我又滅不掉我的樣子。

凌晨剛過我收到媽媽的微信轉賬,是一筆不小的數額,她祝我生日快樂。十幾年前她應公司的要求去了國外工作,爸爸獨自帶我,後來他便找了個阿姨一起帶我。

在媽媽發現後他們就離了婚,阿姨成了我的新媽媽。那會兒小覺得阿姨對我不錯,媽媽離得遠我們之間沒什麼感情。

再後來我有了個弟弟,我也懂事了。爸爸的思想比較傳統,他的所有財產都是弟弟的,所以中考過後他讓我去上職高,早點兒就業。

後來一直是媽媽給我大額的錢,高中學費、生活費、大學的各項支出。爸爸有的時候會跟我要錢,我都拒絕了。

我不知道人怎麼可以這麼無恥,自己不養女兒就算了還要借着女兒占前妻的便宜。因為我的冷血爸爸乾脆跟我斷絕了聯繫。

還好有玉柏在,他是我唯一的依靠。媽媽提議我出國,我拒絕了。因為玉柏也因為我喜歡國內的生活,我不敢想象沒有中餐的日子。

因為媽媽我過着還算奢靡的生活,也是因為她我並不急於找工作,我理所當然的啃老。從經濟上講我比好多人都幸福的多。

但是錢多又有什麼用呢?玉柏不在了,我的天就塌了。以前在這之前他已經在默默的計劃給我驚喜,有的時候只有我們倆,有的時候有他室友或我室友,但是每年生日他都不會留我一個人過。

記得我倆剛升入大一那年,熄燈後他用蠟燭在我寢室下方擺了AN,我知道他的意思是愛楠。

因為這個舉動他還被學校警告了。現在我脖子上還帶着AN的銀項鍊。項鍊不算貴,卻是他用第一次兼職的錢給我買的。

他是個儀式感很強的人,所有大小節他都會給我過。有的時候是紅包有的時候是禮物。我記得2月14日那天,他給兼職的幾個老闆挨個催債。

分分角角的計算着520的錢,直到將近十二點他給我發了514。他說「只催來這麼多了。」

我沒有感動還給他發了很多發怒的表情。我說「沒有520就不用發那麼多,500或510都好啊,514這數兒多不吉利。」

他回我一個苦笑的表情,有的時候我在想好些事兒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還是怎樣?如果時間能倒流我一定不讓他發514。

手機屏幕的亮光打亂了我的思緒,是白醫生的微信消息。

我點開整個人都嚇傻了。

他祝我生日快樂,並給我轉賬514。

錢我沒收,潛意識中我直接回復他「你是人是鬼?」

我一直過陰曆生日,每年陰曆陽曆並不是一天。白醫生通過病歷知道我陽曆生日,那陰曆生日他是怎麼知道的?

而且朋友祝福怎麼會發514這個數字的轉賬?我的心跳的極快,我忽然想起他那天問我那個問題,他問我相不相信穿越這件事兒。他知道那麼多,再加上那麼多的相似難道他真的是玉柏?

很快他回我一個問號的表情。

我問他「為什麼轉賬514,你想表達什麼?」

他回我「不想表達什麼,只是微信剛好只剩這些就都給你了。」他還附帶了一張微信餘額的截圖。他微信里只剩下六毛八分了。

難道一切只是巧合?我又問「你怎麼知道今天是我生日?」

他回答的理所當然「你病歷上有難道是假的?那你把錢退給我吧。」

我默默的看了一眼日曆,好巧不巧今年我的陰曆陽曆生日又是一天。

本來狂跳的心臟稍微安穩了一些,我安慰自己這一切不過只是巧合。但是該死的怎麼會有那麼多的巧合?

我有些欲哭無淚,我拿出自己好久都沒敢開機的玉柏手機。我登錄他的各個賬號,我企圖找到他對外泄露我倆信息的聊天記錄或日記。

哪怕他曾經兼職給人寫過的稿件只要我還能翻到的我都一一翻了起來。

結果讓我失望了,他從來沒有跟任何人提起514的事兒,那確實是只有我倆才知道的秘密。

我忙碌了太久,直到透過薄薄的窗簾已經能夠感受到外面微弱的光我才回神。

我再次把注意力轉回自己手機時,看到白醫生給我發的信息「算了錢不用你退了,改你請我吃飯吧!」

看着這條信息好久,我的手顫抖的厲害,我不知道該怎麼回復。我感覺對面有一個極其恐怖的魔鬼在向我招手,他喊着你過來你過來.....

我知道那是魔鬼,但是不管是出於好奇心還是急於知道真相,我還是打算答應他的要求。

我控制着自己抖得如篩子的手回復他「好。」

我約他去的是學校附近非常火爆的一家麻辣燙館。自從玉柏走了之後我沒有獨自來過這裡。

不知道為什麼當白醫生讓我請他吃飯,我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這裡。半下午的時候我就到了麻辣燙館,找到角落的位置坐下。

從前我和玉柏很喜歡來這裡,他兼職掙錢多的時候說奢侈一把就會帶我來這兒。我倆點很多很多他餵我,我餵他。餵到最後大有一種吃不了硬塞的氣勢。

那時候吵架我就會罵他說,他是土鱉。最狂的表現就是豆漿喝一碗倒一碗。他也會生氣的回我土鱉怎麼了,土鱉也靠自己的能力讓我吃香的喝辣的。

現在看着之前我們常坐的桌子空空如也,忽然好懷念那個土鱉。好懷念被塞鴨式的幸福。

「請我在這裡吃?是不是有些小氣了?五百塊我覺得夠去一個不錯的小館子。」

白醫生的話打斷我紛飛的思緒。

我叫他一起去置菜櫃挑選食材,他每拿一種我的心就下沉一分。他拿的每種菜都是玉柏會拿的,數量順序都沒有錯一分。

我狠狠的攥着自己的手,指甲甚至扣進肉里,我強忍住吼出來的衝動。

「這些你自己吃有些多了,我的可以自己拿!」我的聲音已經有些顫抖了,我知道自己所有的冷靜都是強裝出來的。

「抱歉我忘記了,既然我拿多了咱倆就一起吃吧。」他的語氣相當輕快,只是他的笑看的有些礙眼。還好那種笑是我在玉柏身上從來沒看到過的。

他把食材交給老闆,他順手拿了一瓶可樂一瓶雪碧,雪碧順手交到我手裡。

又是玉柏的習慣動作,我手一哆嗦雪碧掉在地上,他撿起來幫我放到桌上。

我倆臉對臉坐到桌子兩邊。

「你到底是誰?不用裝神弄鬼了?」我刻意壓低的聲音聽上去有一絲恐怖。

「你覺得我是誰?我能是誰?」他聳聳肩,他的笑有些不羈。這一刻,我眼中他的臉和玉柏的臉完全重合。

「李玉柏?你真的是李玉柏?」我潛意識的後退,但是我坐在凳子上,我的後退行為差點兒讓自己跌倒。

「楠小姐你好奇怪,你一直愛着李玉柏。現在李玉柏回來了你該開心,你該重新迎接你的愛情,你這反應怎麼倒像是害怕了呢?」白醫生順手給我擰開雪碧蓋子,他的話讓我怔在原地。

眼淚從我眼角滑落,是的他回來了,我為什麼害怕了呢?難道我不該害怕嗎?

白醫生站起來向我走來,這一刻我渾身汗毛直立,我鼓起全部勇氣推開他闖了出去。我向學校的方向狂奔,我不敢回頭。我怕他真是惡鬼,下一秒就追上我。

我的心臟幾乎從嗓子裡跳出來,我摔了一跤,膝蓋處澀澀的疼痛,但是我想這沒什麼,我拼命想站起來,雖然我用盡了全力,但我還是癱坐在原處。

可能剛才逃出麻辣燙館的一刻我已經用盡了自己的全部力氣。

還好,還好他並沒有跟過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一切。

晚上又是一夜的噩夢,是夢嗎?其實連我自己都快分不清夢境與現實了吧。

大二下半年他變得很忙很忙,從前他回我信息是秒回,現在他回我信息是輪迴,或許是看心情回。

曾經被他珍視的每一個節日不再是節日,他忙的忘記三八節,忘記五一節,甚至忘記我的生日,忘記情人節。其實哪有那麼多記性好不好,不過是還夠不夠重視你罷了。

他越是冷漠我越是不安,我開始頻繁的給他發微信,他微信不回復我我就打電話,一個接一個直打到他關機。

我們兩個在一起之後他從沒關過機,因為他怕我不安的時候找不到人傾訴,所以即便是深夜我打電話他也能及時接起。然後他忍着起床氣安撫我。

直到有一天他喝醉了跟我說「楠,你不知道原來除了你以外,世界上還有另一種女人,那種女人愛笑,獨立,不粘人。但就是那種不粘人的怎麼也會讓人有保護欲呢?」

那一刻不安圍繞着我,不可以真的不可以,我什麼都沒有了,我只有李玉柏,我愛李玉柏,李玉柏也愛我。哪怕是死我們也要死在一起。

從那天起我開始嘗試不粘他,我開始學着多笑,我學着獨立。我努力控制自己想給他發微信的欲望。

我的控制隱忍換來了什麼?換來了我不聯繫他他便真的不會聯繫我。

一張圖片在室友中間瘋傳,我並不知道圖片是什麼內容。因為他們排擠我,所以也沒有人願意跟我分享圖片內容。

她們看完之後還會忍不住偷看我一眼,就是那種不想讓我知道,又怕我不知道的一眼。

直覺上我覺得圖片與我有關,所以趁其中一個室友不備,我搶過了她手機。

圖片上的內容很刺眼,那是李玉柏和另一個女孩在一起,沒有擁抱沒有親吻,就是那樣普通的站在一起聊天。

但是李玉柏的笑容很真實,他那種寵溺的眼神我認識,那是之前一直盯在我身上,現在再也不會在我身上出現的眼神。

「這種看我笑話的感覺很爽?」把室友的手機狠狠的摔在地上,我把自己的情緒狠狠的發泄了出來。

「你摔我手機幹什麼?你有病就去看病!你這種人誰能受得了。」室友撿起她的手機,屏已經花了,不知是鋼化膜碎了還是屏碎了。當然這些我一點兒也不關心。

「就算李玉柏成了我前男友,我也有過男友。總比你沒人要強。」我冷篾着她。

「還有你們別以為你們那些齷齪事兒我不知道,我只是懶得抖出來而已。在我身上找心理平衡這又何必呢?」我眼睛掃過在場的幾個人,她們身上難免都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我不善言辭,但是我喜歡觀察。

可能她們真的被我唬住了,沒有人攻擊我,我順利的摔上門出了宿舍。

出宿舍門的一刻我身上全部的力氣已經被抽空了,腦子裡只有李玉柏對另一個女人的笑,對她寵溺的眼神。

有人說愛情不過是一時的激情,從前我不信,現在我信了。可是我對李玉柏的愛還在,他怎麼就變了呢?他怎麼能變呢?他不能變他只能是我的。

抱着這樣的想法,我開始默默的收集室友的一些藥物。

那不是什麼昂貴的藥,只是普通的感冒藥或消炎藥。我每次只拿一點兒他們沒人能夠察覺。

我約李玉柏出來吃飯,字裡行間跟他講我們的過去,告訴他我的世界中只有他了。但是他除了明顯的不耐煩跟掙扎的情緒再無其他。

「李玉柏如果你跟我分手,我會死,真的會死。」我的情緒已經卑微到塵埃。

「楠,你別這麼威脅我了好嗎?感情就像沙子握的越緊只會流失越快。」他的話有沉痛,但是隱隱有些決絕。

我了解他當他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其實他內心已經有了決定。

「她真的那麼好,讓你放棄我們那麼多年的感情去追她?」自始至終我沒有問那女孩是誰,也沒有遷怒於她。不再愛我是李玉柏的事兒,與另一個人無關。

「楠這與她無關,她不是第三者我倆還只是普通朋友。咱倆之間只能說是我累了倦了,我沒有辦法做到像當初承諾的對你長久的保護,給你一生的依賴,一切與她無關。」他的話我聽得很真切我知道他沒有撒謊。

「哪怕你死?」我抱着最後一點希冀問。

「哪怕我死。」他回答的斬釘截鐵。

後來他真的死了,他感冒吃藥的時候誤吃了青黴素死了。

他有嚴重的青黴素過敏症,他自己是醫生應該不會誤食藥物,不過無論查監控還是審問沒有任何的證據證明是別人給他服用的青黴素。

所以最終他死於青黴素過敏只是意外。

現在他又活了,他血淋淋的站在我面前讓我還他自由,我很害怕但是我還是堅定的回他,不,就算你死了你也是我的,我不會還你自由的。哈哈哈哈

噩夢醒來我額頭上噙滿了汗珠。但是我還記得自己夢裡的話我不會還他自由,死也不會。

就像我偷偷藏了一些他的骨灰,然後用刀片沾了割破我胳膊一樣,他就是死了我們也要骨血相容。

想要自由這是不可能的。

這個白醫生要怎樣,其實我不怕他告發我,他沒有證據,就算他說自己是李玉柏也沒有人會相信。

我現在要思考的是我要怎樣面對這個白醫生?把他當成李玉柏,但是我想他應該不會再和我戀愛。

不把他當成李玉柏,如果他的靈魂真的是李玉柏呢?

我做了好久心理建設,還是堅定的去了早已預約好的診室諮詢。

與以往的治療不同,進門後我就讓他關閉了所有的錄音錄像設備。

「你真的是李玉柏?」我盯着他的眼睛,看着他用右手無聲的打着響指。這個動作是李玉柏特有的小動作,他緊張時會用無聲的響指去轉移部分注意力。

「嗯哼!」他笑了,笑的有些滲人。

「你打算怎麼報復我?」我依舊看着他,曾經不知道他是李玉柏時我會不自覺的把他當成李玉柏,只是現在就算他們有着相似的小動作不知道為什麼我都沒有辦法把兩人看做一人。

「我為什麼要報復你?」他的眼神看向我胳膊上的疤痕,那種眼神是戀愛時李玉柏看我的眼神。

「你刻意接近我,讓我看到靈魂深處的你,只是為了當我的心裡醫生幫助我?」我的笑有些慘烈。

「我只是想知道當你的執着變得面目全非你會怎樣?是繼續執着還是......」他遞給我一張紙,紙上有一段話。

那段話我在熟悉不過,只是那段話是他編輯了好久沒在能發出去的而已。

「楠,我考慮了好久最終還是決定分手。哪怕是死我想要回我的自由,抱歉我沒辦法兌現對你的承諾,我還是願意守護你一輩子,只是不因愛情。」

「我死之前沒有發出去,現在依舊要給你。」他說的極其堅定。

「我的愛真的讓你生不如死?」本來我以為早已乾涸的淚還是不受控制的出來了。

「熱戀的時候我以為愛就是彼此依賴,只要你需要我我就該陪在你身邊。但是我也是人,我也有情緒,我也需要發泄,我也需要私人空間。我是你男朋友,不是你的囚犯。死的那一刻我不後悔,我反倒覺得有刑滿釋放的快樂。」他說完整個人都及其鬆快。

「你們男人還真擅長給自己找藉口。」我想那一刻我的笑是僵硬的,我的心再次變得血淋淋。這個男人還說不報復,這報複比殺了我都狠吧。

從診所出來我沒有回學校,我找了一家小旅館住下。我手中是僅存不多的他的一點骨灰,還有鋒利的刀片。

刀片割下去的瞬間血噴了出來,這次我割的位置是手腕的大動脈。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割脈,是要知道他後不後悔,還是覺得真正失去他的時候我不願再獨活,總之這次我終於對自己下了死手。

這次血再也不是滴答滴答的流,血落在地板上比之自來水略粘稠,所以那聲音是嘩嘩的但又沒那麼清脆。

我聆聽着這美妙的音樂,當然我也沒忘給白醫生發個語音,讓他也一起欣賞下這美妙的音樂。

我的意識漸漸模糊,這一刻我想是美好的,我似乎又回到與他戀愛的時刻,他寵溺的看着我,他認真的聽着我的絮絮叨叨。

不懂得愛不懂得恨得感覺真好,當我在醫院醒來時,我甚至討厭把我救醒的人。

白醫生坐在我的病床邊,他冷漠的看着我。

他的笑有些滲人,似乎周遭的氣溫都降了幾度。

「死是解脫,但是可惜你得活着,因為李玉柏死了他再也不會回來,所以你要活着,每天活在思念他的情緒中,每天活在失去他的恐懼中。」

說完這句話他轉身離開了,我想叫住他。但是我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活在對李玉柏的思念中,活在失去他的恐懼中,這一切是我應得的。

出院後我又去了白醫生的診所,但是短短的幾天時間那裡已經沒有診所了。那裡是一家美容院,美容院裡的人絡繹不絕。

我進去問白醫生在嗎?

他們說這裡是美容院哪裡來的白醫生。後來我拿出我的預約記錄,我說你看是這個地址,主治醫生姓白。

他們說這個美容院在這裡兩年了,一直是美容院。那些小職員像看瘋子似的看着我。

我回翻自己與白醫生的聊天記錄,還有我錄的滴血的聲音,這些都是真實存在的。

我拿起微信撥打白醫生的語音,

微信提示我不是對方好友,我重加他好友,對方在沒有回應。

那個曾經出現過的診所,出現救了我的白醫生就像我的幻覺。我去了我住的旅館,去了我就醫的醫院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唯獨白醫生沒人有印象。

我問旅館老闆我自殺是誰救的我,他說是他報的警。我說這怎麼可能,我才剛剛入住,除非他在賓館房間內裝了攝像頭。

他臉紅了迅速的轉移了話題,我想我蒙對了。我活下來是因為他在賓館房間內裝了攝像頭。

呵呵這一切簡直太荒唐了,我想可能我的病情加重了,我又得了妄想症。

當我打開錢包一張紙露了出來,上面是我在熟悉不過的李玉柏的字跡。那內容我也才看過,是李玉柏和我分手的內容。

所以一切又似乎是真實發生過的,不過我覺得放過自己不再去想。我再次回到學校,再次在每一個角落回味我與玉柏幸福的點滴。

是明白也好,是神經也罷,只要我開心糊塗一些不好嗎?

評論列表

頭像
2024-03-14 03:03:37

情感分析的比較透徹,男女朋友們可以多學習學習

頭像
2024-02-13 21:02:18

如果發信息,對方就是不回復,還不刪微信怎麼挽回?

頭像
2023-10-13 04:10:36

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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