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外出失蹤6年後歸來求婚,他額頭細節讓我發現人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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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白二狗 |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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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湄公河慘案發生後,泰國官方宣布,嫌犯是隸屬泰國第三軍區「帕莽」軍營的九名士兵。2012年4月,中國聯合多方組成「10·5」專案組,在老撾波橋省抓獲案件主犯糯康等人,並執行死刑。

金三角地帶一直號稱三不管地帶,但並不是真的無人管轄,而是管不了。湄公河是金三角形成的重要地理因素,貫穿中老泰緬等六個國家,峽谷絕壁密布,形成大片的管轄死角,流域內相關國家很難對這一帶進行深入的有效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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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糯康勢力受到了重創,但在這裡,仍是各大勢力與毒梟滋生的沃土,多少奮戰在邊境的戰士為之付出了熱血和生命。

距離何家俊英勇殉職已經將近六年了,丹妮時常在想,如果何家俊不是一名戰士,或是那一天恰巧執行任務的不是他,興許現在,丹妮和何家俊早已結了婚,孩子都會打醬油了。

丹妮是棄嬰,曾經被一對巴西夫婦收養,十四歲那年,養父母在持槍搶劫案中發生車禍不幸遇難,丹妮倖存了下來,但也在那次車禍中受到重創,雙目失明。

聽起來很慘的身世,但丹妮卻覺得,自己用一雙眼睛換來了何家俊,是筆合算的買賣。

養父母對丹妮不算好,酗酒賭博,閒來無事便虐打年少的丹妮。出了車禍後,丹妮失去監護人,國內傳來了消息,找到了丹妮的家人。丹妮回了國,那家人對失而復得的女兒盡全力地彌補,當時,尚在市一中念高三的何家俊是丹妮的中文老師,兼職導盲犬。

何家俊說他長得倍兒帥,丹妮不信,否則怎麼一得空就往她家跑,電視劇里倍兒帥的男孩子都是成天被女孩子堵得脫不開身的。何家俊說丹妮幼稚,電視裡的東西也能信,真正的帥小伙那都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那些小姑娘就喜歡他這高冷范兒。

丹妮在這家的妹妹美娜叼着棒棒糖經過此地,主持了一句公道話,「姐你別聽家俊哥胡吹,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現在女孩子都不喜歡家俊哥這款。」

當年流星花園正在熱播,美娜和所有人一樣,都覺得留着長長的頭髮,膚色蒼白,走路駝着背,帶着點憂鬱氣息,像花澤類那樣的才叫美男。而何家俊理着一頭乾淨利落的短髮,因為愛打籃球,皮膚也不白,一點也不像花澤類。

一句「眼見為實」頓時讓氣氛有些尷尬,何家俊的反應快,大手立即握住了丹妮的手往自己臉上糊,大大咧咧道:「對對對眼見為實,你看你看,用你的手仔細『看看』我,是不是倍兒帥!」

這是丹妮第一次被一個大男孩緊緊地牽住了手,她縮了一下,又怕被何家俊嘲笑,沒好掙脫開來。指尖順着何家俊的指引,落在了他線條剛硬的眉峰,又慢慢落在那高挺的鼻樑上……

何家俊明顯看到丹妮的耳後根開始慢慢地漲紅,但她還是一臉強裝鎮定的模樣,可愛得讓人的心底有一些發癢,就像微風拂過漫野,蒲公英散開了花,飄了起來,掠過人的鼻尖,痒痒的……

丹妮縮回了手,嘴硬道:「你不是說你的身材好,脫衣有肉,穿衣顯瘦,我不信,我也得摸摸看。」

丹妮這話本來是想讓何家俊知羞,打退堂鼓的。誰知何家俊根本不知道什麼是害臊,他還來勁了,三兩下脫去自己的T恤,握住丹妮的手往自己身上摸,「你『看看』,你仔細『看看』,這胸肌,這腹肌……」

何家俊沒有想到,丹妮的妹妹美娜還是向丹妮悄悄告了秘,說丹妮摸他的時候,家俊哥的臉都紅透了,像煮熟的螃蟹,還是一隻強裝鎮定的螃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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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何家俊考上了警校,需要遠離家鄉,丹妮申請了音樂學院海外留學生的資格,仍和何家俊挨着,稀里糊塗地和自己的「導盲犬」談起了戀愛。

聽說何家俊在訓練的時候受了傷,眉毛處留了一小道疤,再偏一點就該把眼睛給廢了。何家俊沒心沒肺地評價道:「還別說,這造型別提有多時尚了,臉上沒一兩道疤的男人還叫男人嗎?」

丹妮還是心疼得不行,手指小心翼翼地撫摸着何家俊早已經結痂的傷口,聽了何家俊的話破涕為笑道:「呀,這眉毛怎麼斷了,丑了丑了丑了,以後我幫你畫眉毛得了。」

「膚淺的娘們。」何家俊一面摟住了丹妮的腰,把她拉到自己的腿上來,一面嘲笑她,「這就嫌我丑了,我要真破相了,你不是得翻臉不認人了,假裝不認識我?」

「你就是化成灰我都認得你。」丹妮微紅着臉,臉頰上有着淺淺的酒窩,故意逗他:「我的導盲犬。」

一語成讖。

何家俊犧牲的消息傳回來的時候,是丹妮和何家俊在一起的第七個年頭,七年之癢,癢得何家俊還沒和她求婚,就逃到了另外一個世界。

轉眼又過去了六年,丹妮仍是孤身一個人,身邊多了一隻真正的導盲犬,丹妮給它起名「何家俊」,有幾分故意氣他的意思。期間她也有過幾次接受眼角膜移植手術的機會,但丹妮沒有答應,她說她習慣了這樣的生活,有「何家俊」陪着挺好的。

當年何家俊犧牲的時候,連骨灰都沒找到,每年清明前後的幾天,丹妮會選擇出國採風。哦,忘了說了,丹妮早已是一名小有成就的音樂家。但她採風的地方,無外乎緬甸、泰國、老撾這幾個地方,俗稱金三角地帶,她認為總會找到何家俊長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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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到了當地以後,通常會包一輛車,僱傭當地信得過的地陪全程陪同。她會帶上她的導盲犬,有時候對着曠野呼喊着「何家俊」的名字,常合作的幾個地陪幾乎都知道,丹妮的導盲犬就叫做「何家俊」。

車經過種植茶葉的山間小路的時候,丹妮的車忽然被人劫了。這夥人是毫無預兆地衝上來的,明目張胆地將充當司機的地陪給拖下了車,他們的行動亂成一團,慌張而又火急火燎地搶得了車輛的主動權,以至於他們來不及再將丹妮也一起趕下車,似乎後頭有什麼人在追他們。

導盲犬為了護主拼命地吼叫,他們用緬甸語恐嚇威脅丹妮和她的狗,丹妮死死地抱住了狗,不敢吭聲。

她知道這夥人都是亡命之徒,從他們的對話中就可以聽出。

「依康背叛了我們的合作原則,吞了我們的車和貨,剛才就該一槍幹掉那傢伙,憑什麼我們要灰頭土臉地逃跑!」

「你還不知道嗎,我早說過依康有問題,他們一直不甘心只做我們的下家,這次是有預謀地等着我們上當,幸虧我們跑得快!」

「這個女人怎麼辦,直接從車裡推下去吧!」

「我們得帶她回去交差,丟了車和貨,就算奧哥不和我們計較,你以為滿哥會放過我們?我們總得做些什麼,我們雖然丟了貨,但我們抓到了依康的愛人!你別忘了,依康的愛人是個瞎子,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

他們不知道丹妮是精通緬老泰三國語言的,因此肆無忌憚地在丹妮面前談論起他們的陰謀,他們企圖將丹妮當做將功贖罪的籌碼,甚至根本不擔心事實的真相會敗露,興許他們早已謀劃好將丹妮交給他們所說的「奧哥」或「滿哥」後,再找機會讓她意外死亡,這樣他們的秘密便不會敗露了。

家俊,如果你在的話會怎麼做?丹妮心中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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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被人拖下了車,帶去見他們口中的滿哥。導盲犬護主,見到主人被人強行挾持,它死死咬住其中一人的腿不肯鬆口。

「該死的畜生!」那人痛苦地咒罵出聲,試圖踹開咬住自己的蠢狗卻沒能成功,便惱怒地抽出別在腰上的槍,威脅恐嚇道:「鬆開你的狗嘴,去死吧蠢狗!」

砰!

丹妮聽到陪伴自己多年的夥計從喉嚨里發出的嗚嗚的聲音,是那樣的虛弱,一直試圖讓自己保持鎮定的丹妮再也忍受不住了,她開始瘋狂地掙扎,得到掙脫後便迅速地撲向仍是死死咬着壞人的腿不肯鬆口的老夥計,抱着它驚聲尖叫道:「你們走開!你們走開,『何家俊』你鬆口,你鬆口啊!」

「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丹妮慌亂地用自己顫抖的雙手摸索着導盲犬身上不斷湧出鮮血的傷口,卻怎麼捂也捂不住,滾燙的血液從她的指縫間滲透了出去,丹妮的心情恐慌到了極點,她哭着祈求着「何家俊」不要離開她,她只剩下它了!

「嗚嗚……」導盲犬「何家俊」最終還是鬆口了,它嗚咽着趴在丹妮的懷裡,濕熱的舌頭試圖舔去主人的眼淚,可它實在是舔不動了,腦袋沉沉地垂在丹妮的腿上,慢慢地,就連嗚咽的聲音也都要消失了……

「何家俊!何家俊!」丹妮幾乎尖叫出聲。

「你們在做什麼。」

冰冷的威喝聲傳來,令幾個混亂的亡命之徒立即被繃緊了神經一般,他們恭敬地喊了聲「奧哥」,又帶着恐懼地喊了聲「滿哥」。

丹妮的身子一僵,她尋聲抬起了頭,還掛着淚痕的憔悴面容上寫滿了錯愕,沒有焦距的雙眼怔怔地「盯」着前方。

家俊……是家俊的聲音。

又滿是這一帶的毒梟頭目,年近五十,名聲是在腥風血雨中一點一滴闖出來的,但已經好幾年,他不再插手這一行的生意了,甚至洗白了身份,以商人的名義支持着某些政客。陳奧是又滿信得過的人,也是這幾年往上爬得最快的人,是真真正正的亡命之徒,不怕死的人是最可怕的,底下的人都叫他「奧哥」。

「奧,你的人越發的沒規矩。」又滿的心情不差,懶得管這些小事,拍了拍陳奧的肩膀便往裡走,「我先進去了,你處理完就過來。」

「讓滿哥見笑了。」陳奧送走了又滿,才面露不悅地看向眼前的幾個歪瓜裂棗,「錢呢,貨呢。」

「奧,奧哥……那依康黑吃黑,吞了我們的貨……不過,不過我們也不是空手而回,我們帶回了依康的女人,就,就是那個瞎子……」

陳奧的目光落在丹妮的身上,隨即皺起了眉呵斥道:「廢物!弄丟了貨,還想着糊弄我!你們真的以為這種把戲就算能糊弄得了我,還能糊弄得了滿哥?!」

劫持了依康的人,還想全身而退?

「奧,奧哥……」

「滾下去,今天滿哥還在裡面等着我,沒工夫處理你們這些廢物。」

陳奧面帶不耐煩,他在手底下兄弟們的眼裡,活像個閻王爺,今天卻破天荒地沒繼續追究丟失的那批貨物,令闖禍的幾個兄弟又驚又喜,連忙打算滾蛋,臨走時還不忘把丹妮和那隻死狗拖走處理掉。

「等一下。」陳奧的腳下一頓,冷着臉,眉宇流露出威嚴,「把這妞給老子留下。」

奧哥鐵樹開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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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死死抱着已經死去的「何家俊」不肯鬆手,但因為陳奧開口欽點了留下她,這裡的人既不再為難丹妮,甚至還有些戲謔地說些露骨的話,丹妮始終無動於衷。

陳奧滿身酒氣地回來,踉蹌着來到丹妮的跟前。丹妮抗拒地瑟縮了一下,身子又往角落裡挨了挨。陳奧蹲了下來,酒氣頓時撲面而來,他的手碰到了她……

丹妮的身子抖了抖,開始試圖掙扎,拼命地掙扎。酒醉後的陳奧力大驚人,他的手像鋼筋鐵骨一樣握住了丹妮的肩膀,接着帶着酒氣的吻壓了下來。

丹妮睜大了眼睛,眼淚開始像斷線的珍珠一樣一顆顆往下掉。她沒有再反抗,眼前是早已習慣的一片漆黑,那濃重的酒氣也是她一貫厭惡的,可一個荒唐的念頭湧上了她的心……

「何家俊……」她別過了腦袋,胸膛劇烈地起伏着,蚊子一樣細小的聲音從喉嚨里冒出,隨即化作一團哭聲,「何家俊,何家俊!」

陳奧的身形僵了一僵,似酒醒了一大半,他頓時鬆開了丹妮,身子往後一退,也坐在了地上低喘着氣,隨即抹了一把嘴,冷笑道:「誰是何家俊。」

「何家俊是……」丹妮沉默了一瞬,隨即用力抹去自己的眼淚和殘留在嘴角的酒氣,用嫌惡而又憤恨的語氣詛咒道:「住口,你們不配提家俊的名字!你們殺了我的家俊!」

「晦氣。」陳奧嗤了一聲,皺起了眉頭,不顧丹妮的掙扎,強行將她懷裡已經死去的導盲犬給拖了出來,闊步往外走。

「你把『何家俊』還給我!你要帶它去哪!」丹妮跌跌撞撞地試圖追回陳奧,卻因為環境的陌生及失去導盲犬的引導,撞倒了屋子裡的桌子,弄得一團糟。

她是瘋了,才會生出那個荒唐的念頭,陳奧是亡命之徒,匪窩中的一員,她厭惡他對她的侮辱,更厭惡自己竟然會錯認為陳奧就是自己的家俊。

何家俊已經死了!

陳奧開門而出的時候,好事的馬仔差點跌門而入,被撞破後十分心虛地撓了撓頭,「嘿嘿,奧哥,那妞說的什麼俊是誰?」

奧哥真是鐵樹開花了,被一個妞給拒了,居然沒有大發雷霆。

陳奧不耐煩地將手中拎的死狗丟給了那馬仔,不悅道:「是誰?就是你手中的這東西!處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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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上下下都知道,陳奧看上了手底下的馬仔帶回來的那妞,又滿拍着陳奧的肩膀,戲謔道:「奧,沒想到你好這一口,先前給你送了那麼多個身材火辣的妞,怎麼就看上了個瞎子?不過這樣也好,像咱們這種人,風裡來雨里去,沒準哪天就把腦袋別腰上了,是該有個貼心的人。」

丹妮長得不差,雖然是個瞎子,但看着小家碧玉,也難怪陳奧這樣的硬漢會看上那樣柔柔弱弱的女人。

「滿哥說笑了,女人就是一時的消遣。」陳奧辦事果決,很少被人抓到把柄,他也果真表現得絲毫不在乎那個女人。

又滿意味深長地笑了,底下的人遞上了火種,又滿叼着雪茄湊了上去,又深深地吐出了一口煙,一臉的愜意,「奧,你跟了我得有五六年了吧,你什麼性子我會不知道?就別嘴硬了,不是看上了那妞,依你的性子,槍子兒早招呼上了。

「那妞看着柔弱,性子卻倔得很,在咱們這,想要讓一個女人服服帖帖地對你低下頭,有的是手段,如果你捨不得,不如……」

「滿哥,曼達來消息,交易還是繼續。上次依康吞了我們那批貨,曼達為了表達誠意,說要親自押着依康那小子來請罪,任咱們處置,他們還答應再讓利一成。」

又滿的手下送來了消息,讓陳奧和又滿中斷關於女人的談話,只見又滿也不急着表態,只悠悠地抽了口雪茄,問陳奧:「奧,你怎麼看。」

「曼達親自出面為底下的人請罪,看來這筆交易,他比誰都着急。我的手下得到消息,曼達找到了一個大買家,除了我們,這年頭風聲緊,沒有人能夠提供給他足夠的貨。」頓了頓,陳奧又皺起了眉,「但這一行,最忌諱的就是出爾反爾。

「依康吞了我們的貨,沒理由說講和就講和,我擔心中間有詐,不建議繼續交易,我先代滿哥會一會他們。」

曼達是又滿最大的買家頭目,合作了十來年了,依康是曼達的私生子,剛剛才竄了陳奧的貨,曼達要真有誠意,應該提着依康的腦袋來見又滿。

「這樣吧,奧,曼達都親自出面了,咱們再派個蝦兵蟹將也不符合規矩。你是二把手,你親自去一趟,看看怎麼個合作法。看在我的面子上,曼達那老小子不敢糊弄你。」又滿起身,又囑咐了一句道,「這次交易事關重大,做得好,兄弟們金盆洗手,吃香喝辣。

「做不好,槍林彈雨的日子還得繼續過。我今晚就走,這裡的事交給你了,我會留下大湯和傑森在你身邊搭把手。不是我說你,奧,你手底下的那些人,真是一個不如一個。」

又滿不輕易出面,這年頭想幹掉又滿的人數不勝數,又滿是組織里的靈魂人物,他在一天,買賣隨時都在,因此大大小小的交易,都是由二把手陳奧出面。

陳奧心裡很清楚,又滿明面上信任他,但卻又始終不曾真正相信任何人,他留下的人,也是為了與陳奧互相監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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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再次見到陳奧的時候,陳奧倒在血泊里,受了重傷。

聽說是買方內部出了變節,曼達的私生子依康早篡了位。比起他的父親曼達,依康要更有野心,更天不怕地不怕。他不甘心僅僅作為又滿的下家轉手賺第二筆,還處處受制於又滿。這次依康假借曼達的名義發出交易的信號,是想一鍋將又滿為首的集團勢力給端了,自己壟斷這一片區的交易。

畢竟薑還是老的辣,誰想依康處心積慮玩了這一手,卻壓根連又滿的面都沒見着,依康孤注一擲設下的埋伏只等來了陳奧和他的人,最後還讓陳奧帶人給跑了。

陳奧的傷說重不重,說輕也不輕,沒有傷及要害,背部有小面積燒傷。當地交通不便,醫療資源有限,只能做一些簡單的處理,打了針抗生素,怕就怕恢復期感染引發併發症,因此需要嚴格監控,每隔三個小時對傷口進行清潔和換藥。

這裡沒有人不知道,那個瞎子是奧哥的女人,因此照顧陳奧成了丹妮的工作。當然,陳奧的住處無時無刻都有人守着,丹妮能夠活動的範圍,僅限於陳奧休養的一室。

丹妮來的時候,陳奧的上身是光着的,傷口處上着藥,丹妮小心翼翼地摸索着,所有的清潔藥物都放在丹妮觸手可及的地方,用不同規格的容器裝着,以便丹妮辨認。她的指尖觸上陳奧那疤痕遍布的背部肌膚,尋找着需要清潔換藥的位置,一舉一動都十分費勁……

陳奧的手下也真想得出,讓一個瞎子照顧他們的老大。

一手確定了陳奧背部的傷患處,一手又摸索向那瓶瓶罐罐,試圖尋找紗布和醫用酒精。因為對環境的陌生,難免磕磕碰碰鬧出了動靜。

「別碰。」

忽然,低沉的聲音喝止了她,粗糙的大手像鋼鐵一樣緊緊扣住了她的手腕,讓丹妮生疼。

陳奧皺着眉頭,低罵了聲:「那些廢物,讓一個瞎子來照顧我,是不是想弄死我。最右邊有碘伏,用那個。」

丹妮的身形忽然一怔,她睜大了沒有焦距的雙眼,莫名的,豆大的眼淚竟然無聲地一顆顆往下掉。這樣的舉動,只引來了陳奧的越發不滿,甚至呵斥道:「出去,換個能做事的進來。」

「你不必對我惡言惡語。」丹妮無聲地抹去自己的眼淚,半點啜泣也沒發出。她從陳奧的掌心中抽出自己的手,身子挨了上去,小心翼翼地抱住了陳奧的脖子。若不是礙於陳奧受傷,她恨不得緊緊地擁抱他。

「只有家俊知道我不能碰酒精,一點也不能,一碰就會全身起紅疹子。」丹妮雖然儘量壓抑自己的情緒,可還是難掩聲線的顫抖,「所有人都說你殉職了,我不信,除非他們將你的屍體抬到我面前。我走遍天南海北,哪怕尋找到老。

「若你死了,我就尋到你長眠之地,與你一同死在那。若你活着,我就死在你身邊,比你先死……」

他沉默了。自從車禍後失去視力,丹妮從未怨天尤人過,唯獨這一次,她痛恨自己無法用一雙眼睛,捕捉何家俊臉上的每一絲一毫的表情,就算說的話能騙人,可他一點一滴的反應騙不了人。

趁着陳奧沉默的空檔,丹妮抬起一隻手,指尖微微有些顫抖,撫摸向陳奧右眼之上的眉毛位置,但不等她的指尖觸及到陳奧的額頭,他便忽然反應激烈地一把推開了丹妮……(原題:《湄公河沒有眼淚》作者:白二狗。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公號:dudiangushi>)

評論列表

頭像
2023-09-23 14:09:55

有時侯自己陷進去出不了只能找專業的人士幫忙,我覺得挺不錯的,推薦!

頭像
2023-08-04 03:08:31

如果發信息,對方就是不回復,還不刪微信怎麼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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