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和前男友分手後,我怒吃長胖十斤,不料這時他跑來求我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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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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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和前男友分手後,我怒吃長胖十斤,不料這時他跑來求我複合

在上海,一把火把她的愛情給燒掉了。

在兩個小時前,劉嘉寶根據網絡上找來的攻略,在家裡做了塔羅的儀式。她想得很單純,滿腦子就是祈求丁雨星別和她分手。

她嘴裡念念有詞,偶爾喝一口葡萄酒,抬頭看天空的星星,風輕輕地吹過,這樣初夏的夜晚很舒服,但是她的心卻一點也不舒服。

兩個小時後,當被消防員破門的聲音吵醒,她死的心都有了。窗簾連着電視機還有她的儀式蠟燭,都在「撲哧撲哧」地發出燃燒的聲響,火苗開始竄出來,她的眼前已經是一小片火海。

一個消防員奔到她的面前,把她從地上拉起來,見她還能走路,開始拉着她往外門口帶。到樓下的時候,她光着腳,身上只穿了一件吊帶裙,裡面還沒有內衣。

她呆滯地看着3樓自己公寓裡的火光逐漸消失,消防員拉着消防水管從樓上下來,周圍議論紛紛,鄰居抱怨着深更半夜還得被疏散到樓下。劉嘉寶對門的鄰居小夫妻見了她,問她有沒有大礙。

原來是他們報的火警,劉嘉寶即便再失神,也不得不感謝他們。如果沒有報警,劉嘉寶想,現在的自己或許已經成了一副焦屍。

在火警已經基本處置好了之後,劉嘉寶和大家一起重新回了樓里。對面的小夫妻和她一起上樓,見劉嘉寶進門,叫住了她:「沒有什麼比命還重要的。」

劉嘉寶想了想,或許他們以為她是自殺吧,都怪前陣子和丁雨星的架吵得太過火,這都讓人給誤會了。

劉嘉寶無奈地笑笑:「以後煮東西會注意,這次實在是太大意了。」

她回到房子裡,客廳已經被燒得面目全非,她的電視、書架、沙發、窗簾統統都燒禿了,地上的水漫得到處都是。她的腳踩在黑灰色的水裡,水還留着餘溫。

她的手機也被燒了,不得已敲了對面小夫妻的門,借了他們的手機給丁雨星打了電話。

電話很久才接通,接着就傳來他不耐煩的聲音,即使聽說劉嘉寶遭遇了大火,他也只是平淡地問了句有沒有事,比朋友的關係還不如。

他始終沒有說要回來看看遇險後的劉嘉寶。

劉嘉寶心想,這塔羅的儀式,看來她多麼虔誠也不准。

講完電話後,她把手機還給了對面的小夫妻,回到自己的公寓。電線大概被燒斷了,全屋斷電,她摸着黑洗了澡、洗了頭。第二天還得上班,她收拾了一些衣物塞到包里,這裡大概短時間是回不來了。

她想,趁着離開,大概能和丁雨星來個一刀兩斷,長痛不如短痛吧。

這火,是不是燒得好?劉嘉寶自己也不知道。

第二天中,劉嘉寶趁着中午休息去買了手機。備份的通訊錄裝好,微信微博全部下載好,她連飯都沒有吃,不過晚上她大概會吃得更多。

和丁雨星的這一場分手,她不僅沒有瘦,一個月竟然還胖了10斤,以前還能說是豐滿,現在算是正式走入了胖子的隊伍。

微信上,徐彤找她。

言簡意賅,她需要劉嘉寶幫她打發現男友。徐彤已經不是第一次這麼幹了。相識10年,她交過的男友多過一隻手,劉嘉寶幫她解決過兩次。

徐彤一直覺得劉嘉寶很適合安慰別人,認為她應該去做心理醫生,而不是一個籍籍無名的圖書管理員。

劉嘉寶這次拒絕了:「我失戀了,沒有安慰別人的力氣,別人來安慰我還差不多。」

「你怎麼就知道王子明安慰不了你。」

劉嘉寶沒好氣地說:「我失戀,房子也被燒了,難道你真的忍心讓我和你那男友抱頭痛哭嗎?我現在比較需要你。」

「房子燒了?」

「你差一點就見不到我了,昨天晚上我家起火了。」

徐彤很震驚,但是她還是不依不饒:「你和他吃頓飯,晚上開車來我這,我開瓶85年的酒安慰你。

「我明天要到北京去了,你住我這裡,順道幫我看房子。還有,丁雨星你早該換了他,不咸不淡其實就是不愛,長痛不如短痛。」

徐彤也這樣認為。

上海距離蘇州100公里,上班來回是個苦差,不過劉嘉寶還是答應了她,沒有了男友,她現在需要女友。

劉嘉寶也確實不知道為什麼每次都會被徐彤說服。王子明她沒有見過,因為徐彤頻繁地換男友,她早已經失去了去八卦她男友現在又是誰的興趣。

臨近下班,徐彤發來了餐廳的地址,隨口交代了一下:「顧着點王子明,人挺單純的。」

「自己不出現,還要求多呢?」劉嘉寶抱怨她。

王子明是徐彤某個朋友的朋友,據說戀愛完全是奔着他那張臉去的。在一見鍾情的浪漫過後,徐彤知道自己要的不僅僅是臉,她覺得王子明太普通,除了臉沒啥可取的。

不過當劉嘉寶在餐廳見到王子明的時候,她才不覺得普通呢。王子明的那張臉確實是一見鍾情的臉,他太幸運了,大概巧取了父母最優質的地方,才有了這樣一張稜角分明、立體又深邃的臉。

他正在打電話,劉嘉寶過去揮手和他打招呼,他笑了。在講完電話後,他說:「我有點急事,這飯今天沒空吃了,改天我再請客,把徐彤也叫上。」

劉嘉寶笑了笑,這已經是徐彤安排的最後的晚餐,何來還有下一次?時間能改變很多事情,可能一周後、兩周後,他就明白,自己已經被徐彤踢出局了。失戀的劉嘉寶可憐自己,也可憐他。

他走了,不過餐他已經點了並且結了賬,這行為很紳士也很貼心。兩份牛排,在劉嘉寶坐下沒多久就上來了。

這家餐廳在上海很出名,貴是一回事,重點是需要提前預約。地處外灘,透過天台就可以看見最美的陸家嘴景色,丁雨星是沒有帶劉嘉寶來這裡吃過的。

劉嘉寶看着窗外的夜景,「吭哧吭哧」把兩份牛排都吃了下去,把中午沒吃的份都吃了。兩個月來,她就靠着吃來讓自己的心裡好過點,用胖來掩蓋憔悴的事實。

吃過飯後,她又去買了一杯飄滿了奶油的波波茶,一邊喝一邊趕去徐彤家。兩人快一年沒有見面,一見面,劉嘉寶就聽見她開始損人:「你怎麼胖成了這樣?難怪丁雨星移情別戀。」

劉嘉寶朝她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沒好氣地說:「我這肉身有百分之一是今天這頓飯所賜,我一個人把兩份牛排都吃了。」

「王子明沒去?」

「一見到我,飯沒吃就走了。」

徐彤又笑了:「他說過他不喜歡胖子。」

劉嘉寶抗議:「我失戀了,你就這樣安慰我?」

徐彤搖搖頭:「我不也失戀了?我有暴飲暴食作踐自己嗎?沒有對不對!我總是堅信,我會找到一個更好的。」

劉嘉寶不齒徐彤的三心二意、毒舌自大,但是也不得不羨慕她自愈的能力。失戀造成的那道口子,不是用塊邦迪就能夠解決的,在劉嘉寶這裡,那是要清創、消毒、縫針的,會痛,很痛。

劉嘉寶去洗澡,徐彤開始收拾她的行李,明早飛機去北京,找一個男人。徐彤說,這個男人是她的真命天子,開畫廊的,是她的同行。徐彤說,這次她真的動了心。

徐彤把她的情趣內衣攤在床上,問劉嘉寶哪套比較好。黑色的,紅色的,紫色的,粉色的,每一套都很惹火。劉嘉寶指了指粉紅色的那一套。

但是徐彤說:「這套太幼齒了。」於是自己選了套深紫色的,接着到浴室換上,每一處都那麼恰到好處。

徐彤是標準的蘇杭美人,皮膚細膩白淨,身材凹凸有致,說話軟軟糯糯的。劉嘉寶對她從來都是仰望和羨慕的,而對於男人而言,面對這樣的女人,從來都無招架之力。

劉嘉寶很明白這些情趣內衣的作用,不過她從沒有在丁雨星面前穿過,分手的時候,丁雨星說她木訥保守。劉嘉寶有點明白他說的意思了。

「王子明其實挺不錯的,要不你們兩個試試?」徐彤邊說邊在鏡子前走動。

劉嘉寶不可思議地看着她:「徐彤啊徐彤,我覺得你是有點瘋了。」

徐彤吐吐舌頭,覺得自己這話確實失言了:「王子明再約吃飯,那做不了男女朋友,當普通朋友聊聊天也可以吧,你們好像住得挺近的。」

「我那房子不想重新裝修了,那是個傷心地,一進去,就想起丁雨星那個花花公子,如果不是因為工作在上海,我早逃了。」

「那就換個住的地方呀,我一年半載都不會回來,要不你就在這裡安心住着吧,不用房租,幫我看房餵貓就行。」

2

沒過兩周,王子明果然約徐彤和劉嘉寶吃飯。不用想都知道,徐彤肯定以各種委婉不傷人的理由推辭了,劉嘉寶再次和王子明坐在了之前的餐廳里。

這一次王子明沒有逃,他還是點了牛排,後來還點了一瓶紅酒。

「徐彤她出差了,去北京,辦展,得去挺長時間。」劉嘉寶還是想儘可能交代些真實的情況,其他的就交給時間吧。

不過王子明似乎已經接收到來自徐彤那邊的一些若即若離的信息,雖然憂鬱但是也強打起精神。

「其實我在咱們第一次見面之前就見過你。」他試着說些別的。

「照片上嗎?」

他搖搖頭:「你家起火了,我拉着你下樓的,消防員。」他指了指自己,平淡地說着那一件對於劉嘉寶來說算是驚天動地的事情。

劉嘉寶呆住了,原來世界這么小。

「你現在還點蠟燭嗎?」

劉嘉寶搖搖頭,好像壞學生在面對訓導主任的問話,緊張忐忑:「那次真的是意外。」

「每一次火情,其實都是意外,不過意外其實也是一種必然。」

劉嘉寶很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於勞煩了消防員出動,也不好意思於當晚自己穿着薄薄的一件睡衣,大概他什麼都看到了。

她窘迫地開始臉紅起來:「以後真的再不敢點蠟燭了,反正也一點不靈。」

不知道出於什麼想法,劉嘉寶一五一十交代了自己做塔羅儀式的事。王子明沒有表現出嘲笑的樣子,或許他也正在經受着情情愛愛的煎熬,他應該是理解劉嘉寶的。

「如果能挽回,可能我也會這樣做。」王子明說。

在和丁雨星鬧分手以來,劉嘉寶終於遇到了個能說話的人,她開始和王子明分享自己和丁雨星的戀情。

可能是因為喝了酒的關係,在微醺中,劉嘉寶甚至把自己沒有在丁雨星面前穿過情趣內衣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最後是王子明把劉嘉寶送回徐彤家的。第二天,劉嘉寶在頭痛中醒來,床頭放了水,廚房的鍋里煮了粥,連貓砂他都換了。

劉嘉寶上海和蘇州兩邊跑,上海上班,下班回蘇州徐彤的家,那個遭遇了火災的家她再也沒有回去過,那裡是一個傷心地,她完全沒有回去和整治它的欲望。

丁雨星說他想回去拿點東西。他已經沒有鑰匙,劉嘉寶不得不回去。

他拿走了他的那些黑膠唱片,都是些限量版:「好在沒有被燒掉。」

劉嘉寶覺得很可悲,自己還不如他手裡的黑膠唱片。屋子裡的水早已經幹了,地上留下了一條條黑痕,這裡所有的溫暖和曖昧都被火燒了,但是記憶卻沒有辦法燒掉。

劉嘉寶說:「你冷靜夠了,你就回來,我會一直等你。」說完,劉嘉寶心裡罵了自己,真是不要臉的。

丁雨星好像有那麼一瞬間的動心,但是隨即搖了搖頭。他拿着唱片往下走,劉嘉寶就這樣跟在後面,並且隨着他上了車。

有那麼一陣,兩人都沒有說話,不過車裡氣氛怪怪的。丁雨星歪着身子,親上了劉嘉寶的嘴巴。

劉嘉寶再次淪陷了,她還是沒有辦法拒絕丁雨星,任由丁雨星親吻着自己,甚至允許丁雨星把手伸進自己的衣服里,摸着自己粗了好幾寸的腰身。

丁雨星是個樂手,他擅長調動氣氛,兩人在車裡廝磨了一刻鐘,丁雨星放開劉嘉寶,對她說:「我得走了。」

徐彤為王子明安排了最後一餐,丁雨星為劉嘉寶安排了這最後一吻。

劉嘉寶很想哭出來,但是她知道哭也是無濟於事,她不是沒有哭過,她從車上下來,目送着丁雨星駕車離開。

她開始整理被丁雨星弄亂的頭髮和衣服,抬頭的時候,她看見了王子明。他穿着消防員的制服,臉上、衣服都留着出火警後的跡象,他的背後是一輛消防車,看起來正在加水。

王子明朝她揮了揮手,咧開嘴笑了起來,算作打招呼,劉嘉寶尷尬地笑了笑,迅速地跑上了樓。她在車裡做了什麼,王子明應該什麼都知道吧。

她真是恨透了這所房子,恨透了這個城市。

轉眼兩個月過去,徐彤一次也沒有回來過,丁雨星也再沒有影子。他們把曾經的伴侶都拋下了,沒有半點的遺憾和悔恨。

王子明發微信給劉嘉寶:「徐彤回上海了嗎?是不是換了電話號碼?」

「還沒有呢,她的新號碼我也沒有。」

「她的微信還在用嗎?」

「沒有在用了。」

其實昨天徐彤才和劉嘉寶在微信里說,她和畫廊男去了法國,高價收了一幅名畫。

「我這算是被分手了吧?」王子明問她。

劉嘉寶給了他肯定的答覆,算是完成了徐彤給的任務。這是他自己開的話頭,千萬別怪罪自己的直接,劉嘉寶默念。

等了很久,王子明才發過來一條消息:「挺好。」

劉嘉寶不明白這兩個字的意思,是分手挺好,還是說分手了他挺好。

劉嘉寶再沒有回覆信息去安慰他,男人的自愈能力比女人強,應該不需要她絮絮叨叨的安慰。

轉眼半年過去了,劉嘉寶再次見到王子明還是因為火情。

一位男士在圖書館一樓中庭的垃圾桶里扔了一個沒有被掐滅的煙頭,不幸將垃圾桶旁的紙藝裝置點燃了,這一塊沒有自動滅火,火勢逐漸在蔓延,一樓的圖書館管理員報了警。

劉嘉寶從三樓下來,遠遠地看着消防員把火撲滅,她認出了王子明。因為火情並不是很大,他全身上下都還算乾淨,劉嘉寶叫住了他。

他一怔,看見了劉嘉寶脖子上掛着的胸牌,指了指周圍:「你在這上班?」

劉嘉寶點點頭。

其他的消防員開始收拾工具,他也不得不走:「晚點聊。」

傍晚的時候,王子明果然在微信里和她繼續這次匆匆見面後的敘舊。不過他不再提徐彤,或許他已經接受了分手的事實。

他很單純地問劉嘉寶有關圖書管理員的工作,末了還對劉嘉寶說:「改天約出來吃飯啊。「

劉嘉寶以為這只是一種客套地說再見的方式,但是王子明隔天真的約了劉嘉寶,在圖書館附近的西餐廳。

這餐廳不如和徐彤約飯的餐廳高級,但是很近,劉嘉寶從圖書館出來,步行就能到達。

見面後,她發現王子明似乎沒有了之前的抑鬱,反而有點神采飛揚,時間可以治癒一切,原來真的沒有錯。

自這一次見面後,王子明開始頻繁地約劉嘉寶,他應該是把所有他不需要去滅火的時間都給了她。後來,他很正兒八經地表了白,表白之前送了一束白玫瑰:「做我的女朋友。」

劉嘉寶笑了笑說:「我知道你不喜歡胖子。」這時候她已經快140斤,已經要穿加大碼的褲子。

「你很可愛。」

丁雨星也說劉嘉寶可愛,但是女人可愛是沒有用的,性感才是男人喜歡的。劉嘉寶猶豫了一下,不過還是答應了他,他的這張臉讓她覺得擁有過就值得,不必去想天長地久。

被表白的當晚,劉嘉寶沒有回蘇州,她去了王子明的家。真如徐彤所說,他們兩人的家離得特別近,只隔了兩條街,5分鐘的路程。

清晨劉嘉寶醒來,看着還在熟睡的王子明,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跳回了坑裡。逃走了卻又回來了,她有點後悔昨天的衝動。

王子明表白後不久,就讓劉嘉寶搬到了自己家裡。劉嘉寶收拾了幾套衣服,毛巾、牙刷、電吹風王子明按照劉嘉寶給的品牌,在她搬進來前就已經置辦好。

他在下班早的時候,會到圖書館接劉嘉寶下班,同事見了王子明,夸劉嘉寶的眼光,而有同事則開玩笑:「嘉寶這麼胖也愛了,一定是真愛。」

她聽了也不生氣。

王子明把劉嘉寶照顧得很好。可能因為曾是軍人,他自律得可怕,劉嘉寶隨性慣了,這在她看來,其實兩人的生活習慣挺不合的。

同居後,劉嘉寶照舊我行我素,衣服亂扔,廁所地上留着她掉落的頭髮。王子明總是皺皺眉頭後開始收拾,沒有責罵也沒有嘮叨。

對於王子明,劉嘉寶說不上不喜歡,但是也說不上喜歡,或許就是合適的時間出現了一個合適的人,這已經無關愛情。

劉嘉寶猜測,大概王子明和她是一樣的想法,對方都只是自己快要溺亡時抓住的一根浮木。

劉嘉寶能感覺到,王子明對自己是有所保留的,他心裡的白月光,始終是徐彤,當她發現書房裡那本《人類簡史》裡還夾着徐彤的照片,她更確定了這樣的想法。

劉嘉寶看着照片上的徐彤,膚白貌美還很纖瘦。

劉嘉寶啊,你差遠了。她默念。

王子明說過,徐彤是他的初戀,當時他有着純情的想法,和一個美麗的人兒展開一段純潔的愛情。

可惜徐彤早已經不是16歲的青澀年紀,他錯付了人。丁雨星也是劉嘉寶的初戀,而自己,不也是錯付於人了?

3

丁雨星在劉嘉寶眼前消失了大半年後,給劉嘉寶郵寄了草莓音樂節的門票。票寄到了圖書館,午飯的時候,她一邊接着王子明的電話,一邊想着要不要去,一看時間,今晚。

王子明剛處理完一處火情,叮囑她要按時吃飯。

劉嘉寶對他說:「今晚我要到蘇州去一趟,有點東西得去徐彤家拿回來。」

「徐彤」這個名字已經在他們的日常生活里慢慢地解禁,成年人了,都知道生活需要往前走,糾結過去並無益處。

他問:「要不要送你去?」

「你早上這麼早上班,我今晚去了,明早自己開車來上班。」

在草莓音樂節上,劉嘉寶見到了丁雨星。他在台上唱情歌,歌詞句句深情,但是劉嘉寶知道,他是處處絕情。

鬧分手的時候,他的事業很低迷,不過最近看他和樂隊上了好幾個網絡綜藝,還做了音樂選秀的常駐樂隊,劉嘉寶猜測大概樂隊是走出了困境。

事業是男人的春藥,這話真的沒有錯,台上的丁雨星眼睛裡有了神采。

看完他的演出,劉嘉寶拿着丁雨星給的貴賓票溜到了後台,丁雨星正在和一個綁髒辮的樂手調情。

這樣的場景,劉嘉寶已經不是第一次看見了,她轉頭離開。

還沒有走出園區,丁雨星打電話給她,約她和樂隊的其他三個人一起吃飯。這三個人劉嘉寶很熟悉,她看着他們一起組樂隊、到處走穴演出、在排練室里爭執,也看着他們一個接一個地換女友。

他們都是有才華的人,但卻不是好男人。

劉嘉寶本能地拒絕,但是在出口處丁雨星攔住了她。他們還是有足夠的默契,這麼多出口,丁雨星還是選對了出口堵到了她。

「嗨。」劉嘉寶故作輕鬆地打招呼。

寒暄了幾句,就看見樂隊的其他人也跟了出來。丁雨星拉着她上車,還有另外三個成員的女朋友,三個年輕的女孩劉嘉寶一個都沒有見過。

評論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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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6-29 15:06:38

文章我看過,感覺說的挺對的,有問題的話可以多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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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2-23 04:02:40

被拉黑了,還有希望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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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1-10 17:01:22

如果發信息,對方就是不回復,還不刪微信怎麼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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