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不少外國網友喜歡用約會軟件,在上面尋找聊得來的約會對象。
雖然線上聊得來,但到了現實生活中,對方沒準是個不靠譜的人,
有一些比較倒霉的網友,以為碰到對的人,要開始甜甜的戀愛了,
結果迎來的卻是一場恐怖約會,讓人瞬間「下頭」。
這些網友的故事,讓人明白了啥叫驚喜變驚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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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21歲,通過約會軟件認識的這個人比我大一些,我倒是不太介意。
有一天,他牽着他的狗狗,我們一起在街上閒逛,聊了好多有意思的事。
那天晚上非常愉快,一切都很順利,直到他突然指着一個人說:「啊,看,我老婆在那邊。」
我都懵了,腦子裡全是問號:「什麼?什麼老婆?」
我一句話都沒問出來,就愣住了站在那兒。
他老婆過了個馬路朝我們走來:「嗨,很高興見到你,我聽說了很多關於你的事。」
我驚呆住了,之前根本不知道他有老婆,
當時我還跟他們夫婦二人一起吃了個晚飯,然後才回過神來,尷尬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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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約會軟件上配對到一個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跟他發展出很深的感情。
我們見面後發現挺投機。對我來說他就是一個完美的人。
我們認識一周後,他突然讓我跟他一起搬去佛羅里達。
我拒絕了,他就決定不去了,因為他想看看我們以後發展得好不好。
這是第一個警告信號。
之後一切照舊,我們繼續發展,一周後他醉醺醺地給我打電話,說我太好了,他配不上我,我值得更好的人。
我想知道他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當我逼他說出原因時,他就是不說——而且一直逃避回答。
最後他終於跟我坦白了,他是賣海洛因的,將來沒有什麼出路。
這樣的真相震驚我一輩子。
我跟他斷了所有聯繫,告訴他再也不要聯繫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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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兒在約會軟件Bumble上認識了一個男生,跟他出去約會。
她說約會一開始還挺好,直到吃甜點時,他開始說起前任。
那個人一直講個不停,說前任有多可怕,又說他特別想她,說着說着就哭了。
我女兒問他們在一起多久了,他說三個星期。
然後他馬上擦乾眼淚,問我女兒可不可以「出於同情」跟他睡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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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Tinder上認識了一個人,聊了一個月後,我們決定在當地一家餐廳見面。
我到餐廳比較早,給他發了個信息,告訴他我坐在哪桌。
一個男人走過來坐下,跟我說他就是「Steven」。
我這才明白自己經歷了一場噩夢:我被人「套牌」欺騙了。
Tinder上Steven的個人資料照片顯示:他是一個喜歡徒步旅行、參加「黑命貴」集會、熱愛家庭、養狗的黑人男子。
而坐在我對面的是個白人,看着一點兒也不像Steven。
他跟我說,他的名字真叫Steven——但是他用了他室友的照片。
我立刻馬上結束了那次約會。
(示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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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一個男生見了幾次面。
他人不錯,但我發現他會喝好多酒。
有一次我們一起在我家看電影,我讓他留下過夜,因為他一直在喝喝喝。
我(半夜)醒來時,看見他站在黑漆漆的衛生間,開着門。
我決定不理他,接着睡。
轉天早上睡醒時,發現他正在玩他的電腦。我覺得他應該是沒睡覺。
我一進我家廚房,就看見他已經把酒櫃裡的所有酒都喝光了,還用大概80加元的食材做了頓飯。
我跟他說,你這人有問題啊。
你是想回家還是去醫院。你已經喝了不少了。
他同意回家,但實際上他住在流浪漢收容所里。
我替他難過,可這件事也說明,你永遠不知道網絡對面的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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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過一件比較奇怪的事。
我在約會網站Match上認識了一個人。
我們約在一家酒吧見,一見面他就跟我說,他在同一天還安排了好幾場其他約會。
然後又說,他可以用一種特殊的語言跟海豚說話,還長篇大論地教育我,因為我沒練過超覺冥想。
這種情況不用說,我喝了一杯酒,給酒保付了錢,然後就走了。
也許他在那天的其他約會中,能有更好的運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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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約會軟件Bumble上認識的這個人,我們定在一個周六見面約會。
接着,他就讓我給他發一張素顏照。
之後他就像要告訴我「他是個好人」一樣,做出更多奇奇怪怪的事,我就不再理他了(當時是周三)。
他周五給我發信息,我沒回。
幾個小時後,他找到了我所有的社交媒體賬戶,
包括我個人的臉書,給我留下辱罵信息,說我放他鴿子,管我叫婊子,還說了其他不好聽的話。
我把他拉黑了,我確實很害怕,心裡也挺受傷。
幾年前我又在Bumble上見到這個人,試圖舉報他,但沒啥效果。
我現在關了所有約會軟件,但我能肯定這個人還在用,一邊自稱「好人」一邊干着傷害女性的事。
太煩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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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會軟件給我配對了一個人,一開始看着他長得挺順眼,也挺酷的。
但一邁進親密關係,情況急轉直下。
我們一直在聊彼此的生活,他突然提出想過來找我。
他想知道我住哪兒——還說沒有什麼距離是他不能跨越的。
因為正鬧疫情呢,我拒絕了。
然後他開始求我,讓我給他看看我的腳。
他說我的腳一定很漂亮,還詳細描述了他有多想摸我的腳,有多迷戀它們。
(示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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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一個網上認識的男生出去約會。
第一次約會很順利,我真的很喜歡他。
第二次約會,我們去喝酒,那家店關門很早。
他提出去他家,
我提前跟他說得非常清楚,不打算跟他上床,他同意了。
我們到了他家,我去了一趟洗手間,出來的時候發現他已經把自己脫光了。
我嚇壞了,跟他說我要走了,他一下子就對我炸毛了。
他說我有毒,言而無信,說我有問題,罵我是婊子之類的。
因為這件事,我現在對約會都有陰影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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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Tinder上認識了一個人,他說他住在附近一個上流人士住的小鎮上。
在我們說好見面喝個咖啡的前一天晚上,他承認他其實被關在鎮上的露天監獄裡。說是因為打架坐牢的。
我沒有取消見面,當時覺着,反正一杯咖啡也不會有啥事吧?
約會還不錯,也就是他給我看了他在監獄裡被刺傷留下的傷疤而已。
我們沒安排第二次約會,但他後來用另一個號碼給我發信息,WhatsApp顯示了他的全名。
我在谷歌上搜了搜他,結果發現他是在17歲時因謀殺2人坐牢。
(示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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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會軟件給我配對了一個看着還不錯的人,我看他的個人資料,沒發現任何明顯的警報信號。
不過,他給我發的第一條信息是這麼說的,
「我只看照片,就能說出一個女人的文胸尺碼」,
然後就說了(他猜的)我的文胸尺碼是多少。
他說的完全不對,我把他拉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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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Tinder上配對了一個人,他長得非常帥。
資料寫着,他在紐約市中心當會計師。
我們聊了一個星期,他問我周六要不要出去吃個晚餐。
我說:「當然可以了,為啥不去呀?」
我們約了在一家不錯的意大利餐館吃飯——不過他來接我時,穿的是運動褲和T恤。
儘管有點兒奇怪,但我也只是聳了聳肩沒當回事兒。
一到那兒,我正往餐廳正門走,他卻來了一句「在這邊」。
我很納悶,但我還是跟着他過去了。
他指着一個垃圾桶跟我說,晚餐在這兒吃!
更要命的是,他從那裡掏出一份別人吃剩下的意大利麵外賣,已經吃起來了。
我覺得又噁心又震驚,但我沒開車,所以藉口說我得去趟衛生間,趁機溜了。
我把事情原委告訴餐廳的人,拜託他們幫我叫一輛優步。
那是我這輩子最糟糕的一次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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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20歲出頭。
在約會軟件PlentyOfFish上跟一個人配對成功。
他看上去長得不錯,人也挺有趣,所以我同意去一個小時車程之外他住的小鎮,跟他喝個咖啡。
那次約會是浪漫喜劇級別的,相當不可思議。
他這個人很有意思,詼諧幽默,有魅力,能跟旁邊桌的謀生人交上朋友,
看見外面有人跟狗狗玩,還興沖沖地叫上我一起去湊熱鬧...
簡直可愛到突破天際。
我們玩得很開心,從喝個咖啡變成了在鎮上溜達,
又變成在一片墓地里看雲彩,
接着變成去他家,玩了一次鋼琴吉他二重奏,
後來我們還做了油炸鷹嘴豆餅,在他家的桑拿房接吻。
他跟我說,下周他開派對我也應該來,然後我們就出門去看電影了。
這是有史以來最棒的8小時約會,而且第一次約會就那麼甜,
但這種狀態只保持到電影結束,
他開始滔滔不絕地跟我講,他已經有女朋友了,
但我是他一直在找的那種「非常棒的女性朋友」。
我回了一句「是啊,真的是」,然後就回家了,再也沒給他發過信息。
(示意圖)
見識過這些奇葩的約會對象,
估計網友們都想把約會軟件卸載了......
評論列表
挽回一段感情就是挽救一個家庭。
被拉黑了,還有希望麼?
被拉黑了,還有希望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