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宿命在愛恨中切換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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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李芳洲

【作者簡介】李芳洲,四川省作協詩人、作家、中國詩歌學會會員,高級心理諮詢師。

【本文由作者授權發布】

小說:宿命在愛恨中切換 中

(三)

梅蘭這次沒讓張強知道,提前一個月回來的目的之一,也就是要把亂麻一樣的謎團理清,找出那一根一開始就並非是彩色的黑線;找出那一顆顆鍍膜假珍珠串成的項鍊。是的,黑夜不懂晝的白,白晝又何嘗懂夜的黑呢?自己視為珍貴的奇葩,原來是別人拋棄的舊愛;自己扔進垃圾桶的廢品,又會成了別人的寶貝。當她從一次墜海溺水,無數次剮刑般的手術,多次失血過多,失血性休克,還有術後的敗血症等死而復甦的風險經歷後,居然在萬里之遙又和這個冤孽網上重逢。往事如霧霾漂洋過海,又因互聯網拉近濃縮,使想忘卻的不被忘卻。

仿佛是水雲之間,不是偶然是必然位置互換,上升下落皆有定數!水雲靠太陽、月亮推動其速度,靠氣流和風又使之墜落。那麼人生分離聚合,重逢走失,愛恨恩怨情仇的切換,期間到底是重力感應還是熱力感應在左右推動?那渦輪是利益還是利害呢?得失算計是否也有巧取豪奪,在擁有累積後,能安然享受不付出的私慾和不斷膨脹的貪婪,此外還加上病態的底層心理宣洩的邪惡需要,把心變得不可控了?抑或是萬花筒,使簡單的世界光怪陸離後,人性中原始的野性與原罪,也在哈哈鏡彩玻璃的折射、透視後失真,找不出原形,不能返回原路了。

時光飛逝,物是人非,曾參加過第一次原子彈試爆醫療工作的父親,因愛女遭遇意外傷害及失蹤的打擊,便早早地離世,母親也落下終身不治的腦疾。梅蘭為自己太戲劇太悲情的人生淒婉,為自己一次錯愛錯戀,錯誤地闖進風花雪夜的大門,色迷心竅被慾火焚毀,讓自己萬劫不復,而無緣見江東父老。痛到肝膽俱裂,有家難回,有國難投。說不清自己眼下到底是鳳凰涅槃還是劫後餘生,她自己是人是鬼……如果將真相告知親人,無疑是讓垂暮的母親再死一次。與其如此,莫如讓他們把那段慘痛的過去,模糊在不明不白里。這樣給親人反而能留下些許明暗不定,有追思懷想、煙雨濛濛的空間。使期盼在幻滅依稀有無、肯定否定、或者間搖晃,給他們留下永久的盪氣迴腸。

梅蘭提前回來一個月,不僅完成了對記憶的整合,而且想把曾經糊塗的愛河中的淤泥清除。以為疏淘了河床,河水會因之清澈見底,卻不知越淘越髒。經過曠雨洗滌,拂去了灰塵,將虛假的謊言泡沫刺穿,多少疑團昭然若揭。雖顯殘酷,終於知道我是誰了!我為什麼回來?我為什麼會這樣……

梅蘭現身的第二天晚上,請張強到南京著名的西餐廳吃晚宴。她身着淡紫色的旗袍去,典雅高貴氣派的美吸引了周遭不少男女。張強白西裝,褐色的領帶也很脫俗大方。桌上擺滿豬排、牛肉、雞翅、鵝肝、魚子醬、開胃酒、紅酒……梅蘭看張強伺弄刀叉很嫻熟,便知道他經常帶女友到這類地方消費。這裡面音樂低回、悠揚地給人們施以心理柔術,讓食客們如沐春風,忘掉了室外依舊炎熱煩惱。為了表現自己的闊綽大方,梅蘭在訂餐時便買了單,使張強略顯遺憾和尷尬,同時也對釣到的豪門千金刮目相看。

飯後,回到酒店大廳,梅蘭便對張強說:「我明天要走了,就在這兒告別吧。」

張強聽到這句話,驚訝意外得如遭雷劈,半分鐘才回過神來,問:「是我什麼地方讓你生氣了麼?不是說好要多住些日子的麼?」他心想,我還沒來得及表現,還沒找到表白愛的機會,怎麼就能讓這位豪門千金走了呢?他目不轉睛地凝望着梅蘭那張瓜子臉,眼裡盈滿淚水,露出一副萬般不舍的深情,繼續說:「我做錯什麼了,讓你不滿,讓你生氣?」

「沒有,沒有」梅蘭說,「是家裡有事,催我馬上回去。」

「是生意上的就交給你哥嘛。」張強說。

「不是。是我爸要我回去相親。」梅蘭說。

張強大膽地挽起梅蘭的胳膊走向電梯,說:「我一定要送你回十七樓客房。」

梅蘭又一次在臥室前請他留步,說:「請回吧,以後我們再聯繫。」

「容我進去坐坐,容我再看你幾眼。」張強懇求道。

梅蘭在吊住張強的胃口後開了門。房卡一插,臥室頓時明亮了起來。梅蘭洗了手,拿出兩聽冰鎮的番石榴汁和可樂,問:「想喝哪一種?」

張強此時心情複雜焦灼,激烈地跟潛意識的自己碰撞、角斗。他想,這次不是玩遊戲,玩浪漫,玩風月。他雖是情場老手,面對婚姻的抉擇,關乎後半生的榮華富貴,他不得不在她突如其來的走留之間倒碟進碟,鎖定要選的曲目,已澎湃洶湧的心潮,將最重要的一搏押上賭桌。張強手有些抖地接過可樂,喝了兩口便放下。一頭扎進梅蘭的懷裡,緊接着單腿跪下,泣不成聲地說:「你,你別走,別走,我愛你,我要娶你,嫁我吧。我雖然沒錢沒地位,但卻有一顆水晶般的心,永遠愛你。」

梅蘭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呆了,緊張侷促地露出了少女般的嬌羞,一下子不知該如何應對。短暫的矜持和愣神後,便用手扶起跪在裙邊的張強,說:「別,別這樣,我們才初相見,你怎麼就能肯定我是你要找的那一個?冷靜點,我們都不是做夢的少年了。」

不等梅蘭說完,張強便老練地故伎重演,他迅速起身,順勢用力地將梅蘭抱在懷裡,坐到床上,手法熟練地解開梅蘭的裙子和胸衣,拉掉她的短褲……一連串動作,嫻熟敏捷,快似閃電,儼然如武林高手中的採花大盜。當他要用手做出下一步動作的時候,梅蘭終於掙脫他壓下來的身體,拼命抗拒,並用力甩了張強一個耳光,順勢猛推,讓自己坐直身子。

「你,你敢這麼粗暴,這麼沒教養,不尊重人,你這跟強暴有什麼兩樣?」梅蘭邊罵邊委屈地哭了。

張強第一次被女人打,也蒙了一陣,但很快就鎮定下來,並把身體偎上去,用舌頭舔去梅蘭滿眼的淚。用很有磁力的男中音說:「對不起,對不起,我愛你,我太愛你了。所以急不可耐,求求你原諒我吧…….」他見梅蘭慍怒之色減退,便拿出男人那張慣用的厚臉皮說:「我保證不再有侵略行為,請允許我用視覺享用秀色,用舌唇吻遍你的身體。」不等梅蘭應允,便將其身體放平,實施了自己的言行。

梅蘭心情複雜,閉着雙眼任由他吻、舔,甚至撫摸自己的身體。恍惚中又回到了十三年前,待覺得會有危險情況出現的時候,才又猛烈推開張強。張強赤裸身子跪在只穿着絲襪的梅蘭身旁,哭着說:「嫁我吧,嫁我吧,我已離不開你了。」

梅蘭說:「我,我還沒有準備好接受你。給我們雙方一年的時間,認真思考,不要倉促決定,以免後悔!」

「不會的。」張強說,「我們跨國戀已經兩年了,我堅信你就是我前世今生要找的唯一。」

梅蘭笑道:「這類話你不知對多少女人說過,我又不是初出茅廬的小姑娘,可不會輕易信你。我明早一定要走,我有急事,別纏我。」梅蘭說着就拉過裙子衣服往身上套。

這時張強想:我得豁出去。他一把搶下梅蘭拿着的衣裙,說道:「你必須答應我的求婚,我已經為你離了婚,也安排好了我們以後的生活……」

「你那些破事兒跟我有什麼關係,又不是我叫你離婚的。」梅蘭半嬌嗔半慍怒地說。

「誰叫你闖進我的生活?誰讓你撲入我的視野?是你擾亂了我的心智,迷魂湯似的將我灌得忘掉一切,不知所措,使我像飛蛾撲火一般愛上你。我們結婚吧,你這樣走了我肯定就沒有希望了。你那樣令男人着迷,又家財萬貫,哪個相親者會放過風情萬種的你呢?我說什麼也不會放你走的。」張強以一副非我莫屬的占有者姿態強調着!他見梅蘭露出了猶豫的神情,接着就掏出了手槍,低聲喝道:「我今兒把你要定了,寧願犯罪也不放過你,要麼我們一起死。」

梅蘭羞澀而生氣地說:「我們家規很嚴,沒有結婚是不允許在一起住的。」

「你不是也離過婚嗎?又不是第一次。」張強說。

「那不行,一次失敗的婚姻會使好女人更看重貞操,更重視這種關係。」梅蘭說。

「那好,我同你一起去買鑽戒和玫瑰,鄭重地向你求婚。」張強說。

「那也要經使領館辦理了結婚手續才行啊。」梅蘭說。

「唉,你不是說你還有成都的身份證和戶口本麼?你拿上它,我有南京當地的證件,明天就到民政局登記,領證後我倆就有了合法的婚姻關係,簡單地舉行一下儀式,再去往印尼和我家舉行正式婚禮。不完成這些合法程序,我是不會放你走的。」說完主動替梅蘭穿好衣裙,還用手熟練地熨平了裙擺的皺褶,不由分說地替她拿起包,連拉帶抱地出了賓館,同梅蘭打車去了最近的一家珠寶店。

張強要梅蘭挑選鑽戒,梅蘭此時順從地依偎着張強,說:「只要你滿意,我就喜歡。」

刷卡花了不到二萬元,買了一隻漂亮的鑽戒。付款前,張強表面很輕鬆,心中卻忐忑不安。要是梅蘭真挑選了很昂貴的,自己該有多窘迫。好在這位千金真是名門閨秀,不像大陸女孩那般非誠勿擾,那般貪婪愛錢。暗想自己真算幸運。接着即給梅蘭套上手指,並輕聲地耳語道:「你現在真的是我的了。」

梅蘭幾分扭捏、幾分嬌羞地低下了頭,任張強給自己帶上了鑽戒。接着,她又被張強風風火火地拉上出租車,趕往正要關門的花店,買上一束還算鮮艷的紅玫瑰,不等找錢便上車回到賓館。

二人吃了宵夜,飲了交杯酒,張強單腿跪下獻上玫瑰,用手轉動了兩圈先前在珠寶店就給梅蘭帶上的戒子。說了許多柔情蜜意的話,許下了讓她能倒背如流的誓言,使她分不清今夕何夕。

做完這一切,張強便拉着梅蘭沖了澡,又在門外掛上請勿打擾的牌子。如饑似渴地扯下梅蘭的睡袍,如野火般熊熊燃燒的欲望,瘋狂地占有這個真叫他神魂顛倒,夢裡尋她千百度,不知是愛是欲,是情是魔,是真是假的女人。更是為得到而得到,得到她就如同搭上了精英們的豪車,從此富貴,改寫農民的基因圖譜。也許很多事都從偶然開始,然事態發展不料卻操縱於冥冥之中,便非人力可控了,猶如加了配氣的和聲,層次分明,旋律優美的樂曲。無論樂器有多少種,樂隊多龐大,指揮者依舊深諳此道,照着既定的彩排規則演奏。至於效果好壞,精彩與否,只有等到落幕,由觀眾和樂評家自去評說。掌聲、鮮花還是扔香蕉皮,吹口哨、喝倒彩都與演出者、作曲者無關,他們只管扮演好吹拉彈敲的角色即可。

那一夜兩人都很投入,做愛雙方都很盡興。一開始梅蘭還有點裝傻賣萌的羞答答,但被張強的烈火情熖點着,就決定使出渾身解數。不僅在身體上鬆緊有度地挑釁他,還眼波流轉地盡興挑逗,完成了對他肉慾和情慾的洗禮,使張強一連用破幾個安全套,還欲罷不能。

經過驚心動魄、一夜銷魂的情慾鏊戰,兩人都精疲力盡,將近中午才起床梳洗。張強從浴室出來,隱約聽到梅蘭聲音嗲嗲的在同人通話。他佇立在原地不動,耳朵卻靈敏地捕捉着每一個音節。「爸爸,你不是說只要我幸福你就會高興的,那我認為這個男人就是我想要的,你就答應我吧……好爸爸,我的乖爸爸,嗯,嗯,讓我在這兒再玩幾天吧。那邊的生意就拜託你督促我的助理,按市場規律進行就行了。真的,我兩三天就回來。」

梅蘭又用外語說了幾句什麼就收了線,轉過頭說:「你偷聽我電話了。」梅蘭噘着小嘴說。

「你看,我站在這兒沒有動,你我誰跟誰啊,還犯得着偷聽麼?乖,下午同我一起去登記領證。」張強說。

「我,我還得……」

不等梅蘭說完,張強道:「你看你們女人就愛變卦,你還要折磨我是不是?還不滿意我?不相信我?你是不是還想另嫁富家子弟?難道不怕再次讓自己傷心?一點也不憐憫我?我可是真愛你的,要不要我把心掏給你看?」說罷拿起水果刀就解自己胸前的紐扣。

梅蘭說:「別,別,逗逗你嘛,一點玩笑都開不起,真是個小男人。」

「我們男人是長不大的孩子,尤其在心愛的女人面前,以後你要疼愛我一點。」張強滿眼滿臉都是溫柔地說,「快找找你原籍的身份證。」

梅蘭故作嬌態地不動,也不肯打開皮箱。張強抱着她討好地說:「寵我一次好嗎?」

梅蘭才笑着說:「好,好,好,我餓了總得吃點飯再去吧。」

飯後稍事休息,二人便打車到了民政局。只見陸續有人從裡面出來,口裡念念叨叨地發泄着不滿。張強與梅蘭走到近前一看,才知貼着下午和明日都不辦公的通知……張強別提有多憤怒了,罵罵咧咧地埋怨着。

梅蘭開導他說:「我們乾脆訂機票去海邊玩幾天,回來時,民政局就一切恢復了正常,我答應一定跟你領了證再走,好不?」

聽了她的話,張強一臉的烏雲才散開:「好,我給單位領導求情請假,說明特殊情況……」

梅蘭回賓館收拾行李,辦理退房手續。張強向領導請假,匯報請假結婚的理由,一切就緒。

(四)

兩人到機票售賣處,遺憾沒能如願地買到票。但二人都相信機場往往預留了一些機票,一則為急需者應急,二則可以高賣。果然他們順利地買到了想去的那座連着大海的城市的機票。青島這座曾被德國人占領過的城市,至今處處留有德國人建築的印記。兩人在城裡玩了兩天,只要天好,梅蘭必定要去划船,欣賞海景,訪問那些養殖戶收穫的情形。她詳細地詢問養殖珍珠和名貴魚類的成本和效益,同他們聊起投入和產出的時間成本和經濟成本,也同養殖戶們感嘆海水污染,綠藻、赤潮、生態災難給他們帶來的嚴重損失。

梅蘭儼然一副精明的商人模樣,處處嗅出商機,很令張強佩服。末了她還向養珠戶買了幾串上等珍珠。梅蘭交了兩串給張強,叫他送給首長夫人和他的母親,一串留着自用,一串送給她的嫂子。

第三天,他們去了一些景點,回到賓館都有些累。晚飯後,梅蘭心血來潮,要到海上去看星。她說:「這樣好的夜晚真是難得,我們明天就要回南京了,說什麼我也要去劃一次夜船,領略大海夜晚的奇美。」

張強很不情願,但也不好發作,因為他不願功虧一簣,好不容易得到的准婚姻。他想:這女人本身就具有神奇的魔力,仿佛有她便無所不能。這個鑽石新娘,我現在斷然不可違背她的意志。再說辦完證件她就要走了,惹她生氣絕非明智。於是他便給梅蘭和自己帶上外套、帽子,朝着海邊出發。

張強不知小汽船白天梅蘭就已經訂好。張強只夢遊似地跟在她後面,急急忙忙地上船,由她把船開往離岸很遠的地方。起初梅蘭親自駕駛,她興奮得小女孩似地仰望星空,繼而又對這難得一見的幽藍大海,那璨如星河的奇幻美景弄得心醉神迷。一面指點給張強,告訴他這是海底生物的光;一面放開喉嚨縱情高歌。先唱節奏輕快的《划船曲》,月亮出來又唱起《小河淌水》《星星索》。唱完這首歌便同張強換了位置,由他駕船。張強起初略顯陰鬱的心情,被梅蘭風流颯爽的駕船姿態,甜美動人的歌聲一掃而空。他側過臉深情地吻了梅蘭,說:「你真是少有的才貌雙全,我好愛好愛你,願我們真能白頭到老。」

張強不知怎地,唱起了好似讖語的歌曲:「能不能讓我陪着你走,既然你說留不住你……把我的悲傷留給自己,你的美麗讓你帶走……從此以後各自天涯,是不是偶爾你也會想起我……」他自己似乎沒有意識到怎麼會唱這支歌?

為了不那麼凝重,梅蘭說:「我們來唱《最浪漫的事》吧。」雖然一起慢慢變老是大家都想要的。可是二人都記不全歌詞,自然無法唱下去。接下來,梅蘭眼淚汪汪地唱了兩首歌,一首是鄧麗君唱的《再見了我的愛人》,一首是萊茵河上女妖唱的:「不知道為什麼緣故,我心中總有悲哀,有一個古老的故事叫我不能忘懷……」

那是女妖對鏡梳頭,歌聲淒婉。女妖美艷,使無數水手心智迷亂,葬身魚腹。不知什麼原因,張強也在歌聲和海浪的搖晃中,迷醉得恍恍惚惚。當歌聲停止不久,張強回頭時,梅蘭卻忽地不見了。只見一張比鬼怪還要恐怖的臉,沒鼻子,沒眼皮,沒嘴唇,沒耳朵,只有半個下巴大張着嘴,露出很長的獠牙,伸出一雙指甲很長的爛手臂,披着火紅的衣裳,裸露着一對爛乳房、爛脖子,口吐尖利沙啞的聲音說:「我是誰你還認識麼?我是煙霞,向你索命來了,拿命來……」說着舞動爛手利爪,朝着張強的臉和頭抓去,恍惚船上還發出各種恐怖的怪笑聲怪叫聲,晃動着無數靈異世界才有的凌亂、奇特的幻象。張強已嚇壞了,大腦一片空白,本能地縱身跳入大海,使一切結束。想不到每年一次模糊的午夜凶靈的噩夢,這次卻3D片似地出現,將他融入電影,融入大海。

黑夜給了大家黑色的眼睛,然而卻不是誰都能用它找到光明的。這時的夜伸手不見五指,大海因深沉博大,不拒絕,不排斥,不選擇,不推諉,將一切吞噬於無形。萬年千載如此,今晚也不例外。

(圖片來自於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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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問:朱鷹、鄒開歧

主編:姚小紅

編輯:洪與、鄒舟、楊玲、大煙

評論列表

頭像
2023-10-17 02:10:27

我朋友諮詢過,還真的挽回了愛情,現在兩人已經結婚了

頭像
2023-10-11 18:10:17

可以幫助複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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