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帥男神平日生人勿近,卻在和我約會吃飯後,籌劃一月來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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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楔子

故事:帥男神平日生人勿近,卻在和我約會吃飯後,籌劃一月來告白

夏蔚然忙完論文從隔壁自習室過來找喻憐清的時候,恰逢屋外陰雨淅瀝,滴答滴答的雨聲讓人好生倦怠。

兩個小時前,喻憐清運氣很好地找到一間空曠的自習室,成功把黏糊糊的男朋友趕到隔壁,抱着平板趕線代作業。

沒多久,卻不曾想自習室的光線太過舒服,連什麼時候睡着了她也已經記不清。

那手裡的草稿紙,洋洋灑灑地散落了一桌。

夏蔚然一踏進門時,就看見了如此畫面:

他心心念念的女朋友趴在桌上睡得正香,平日裡披散的長髮微微散亂,多了幾分慵懶可愛。

窗外的大葉芭蕉綠的正旺,映襯着喻憐清一身白裙,倒也是濃淡相宜。

他喉間微微一動,環顧四周後輕手輕腳地湊到跟前啄了一她的唇,身上那淡淡的薄荷香氣飄散在空氣中。

察覺到動靜的喻憐清迷迷瞪瞪醒過來時,夏蔚然已經俯身在她旁邊吻了我許久。

「親愛的,線代作業寫完了?」

喻憐清伸了個懶腰,順勢環住他的脖頸。

「寫了一半,有點困,所以眯了一會會。」

話音剛落,夏蔚然低低地笑了一聲,順勢把喻憐清擋在角落裡,抬起她的下巴再次吻了下去。

「唔……這是在自習室。」喻憐清皺着眉,忍不住推了一下眼前膽大妄為的人。

「門被我反鎖了……」

夏蔚然言簡意賅,吻着她的力度漸漸加大。喻憐清不過是微微張了張唇,夏蔚然便輕而易舉地進去攪亂一江春水。

窗外散落了一地的落葉,美的十分愜意。

「謝謝寶貝兒的獎勵———」

半個小時後,夏蔚然終於捨得鬆開氣喘吁吁的她,眉眼間儘是得逞後的神清氣爽。

看着這樣的他,喻憐清不由得老臉一紅。

「咳……下不為例。」

1

在和夏蔚然坐在奶茶店等多肉葡萄的空隙,喻憐清突然接到了自己直系學弟宋一諾的電話。

「喻姐,能不能借夏哥用用,我們這邊主持人選拔比賽缺一位大二的學長來當評委……」

喻憐清抬頭往了坐在一旁探頭的夏蔚然,把手機通話挪到中間給他聽。「沒事,你直接跟夏蔚然說唄。」

男生不自覺的搓搓手,在電話那頭的語氣明顯怯了下來。「我不敢,夏學長太兇了……」

還沒等她反駁,宋一諾搶先跟她說了一聲「再見」,萬分有禮貌地掛斷了電話。

喻憐清瞥了一眼旁邊的夏蔚然,沉默。

只見某隻人懶洋洋地倚在她的肩處,時不時用頭拱拱她,還發出哼唧唧的撒嬌聲音,手不安分地玩弄着她肉肉的小腿。

喻憐清汗顏,只見她清了清嗓子剛想跟男朋友開口客套幾句勸他去當評委。畢竟她清楚,如果夏蔚然跟她有約會,一般不會赴別人的約。

可是吧……人家都求到她這兒了,不幫忙又有些不太好。

誰知道夏蔚然眼皮子都沒抬,一把摟住她的腰,耍賴似地親了親她的脖頸,哼唧撒嬌道:

「我不才去,我晚上要陪你出去吃飯嘛……」

結果不到五分鐘,活動部社長親自來奶茶店逮人,夏蔚然掙扎不過被強行拉走。

據說到場的時候某人的臉色臭的一批。

在場時他說話的語氣像那帶玫瑰的刺,場面話雖然說得還像模像樣,但是真到點評的時刻把人批的啥也不是。

甚至差點把一群比賽的新生嚇到退社。

而這些,全都是興致勃勃的宋一諾在線直播給喻憐清,甚至還一邊錄一邊打字呼嚎。

「嘖嘖嘖,看看我夏哥這個挺拔的身影,這凌厲的眼神,女媧畢生之作啊……」

「就是可惜,這個暴脾氣,太兇。」

大班長喻憐清還在自習室里苦逼兮兮地忙着做數據表格,聽見這話不由得挑了一下眉,抬手敲了一段文字虐了一波宋一諾。

「沒事,你夏哥從來不凶我。」

宋一諾:………呸,詭計多端的臭情侶。

忙完作業從後門偷溜進現場的喻憐清,正好遇上夏蔚然對着台上的新生發飆。

由於上台的這個新生面試的時候語氣太沖,坐在主評委席的位夏蔚然內沒忍住,直接下場把那人懟得狗血淋頭。

「別人的演講全是低調奢華接地氣,您看不上人間百態,高端大氣接地府。」

「是不是活在世上濫竽充數的時間太長,你真覺得你行了?」

「有王子病滾回家犯,在學校沒人慣着你。」

那聲音如雷狠狠鞭打着所有人,整個教室的氛圍頓時降了冰點。

除了喻憐清,所有在場的人不約而同地放緩了呼吸,生怕聲音太大惹着這位閻王再度爆發。

發完火後的夏蔚然踹開椅子走向後門,卻冷不丁發現角落裡朝他眨巴眼睛的喻憐清,板着的臉有一瞬間的僵硬。

「哎,夏夏,消消氣消消氣。」喻憐清連忙拎起帆布包,追着悶頭向前走的夏蔚然。

結果她剛路過空曠的走廊里,就被夏蔚然摟緊懷裡。而後,某隻大型犬略帶委屈的聲音小小地在耳邊響起:

「寶貝兒,他們欺負我老,還故意氣我。」

全然不說自己把人新生懟到臉色發白。

嘖,典型的霸王。

喻憐清好笑又無奈地揉了揉他的腦袋,順着自家男友的小脾氣柔聲哄道:

「那夏夏我們晚上去吃你愛吃的,點你喜歡的多肉葡萄,咱不生氣了吼……」

得逞後的夏蔚然低低地笑了聲,伸手摩挲着喻憐清的掌心。那五指間的交叉纏綿,帶着若有若無的勾引。

「可是寶貝兒,我想吃的是你呢……」

2

最初的時候,喻憐清對班裡的幾個男生沒有太多深刻的印象,包括夏蔚然。

只知道他們挺帥的,隨便拎幾個出去都是系草以上的級別。

當然如果他們青年大學習可以按時做,不需要她一直跟着催的話,那就更好不過了。

而喻憐清和夏蔚然真正產生交集,還得從一件事兒說起。

這件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他們系的一個臨時代課老師也不知是受了什麼刺激,莫名腦抽犯病。

不僅當着全班的面指着幾個班委言語攻擊,順便還拉踩了幾個成績好的人,聲稱她們將來只能給別人打工。

受到雙重攻擊的,喻憐清首當其衝。

所以趁着周末教學樓沒什麼人,喻憐清拎着一大桶油漆慢悠悠地爬上了二樓的天台。

而不遠處,正是這位老師新換的大奔。

結果她剛走到天台,只見一塊大石頭被站在天台邊的夏蔚然狠狠地踹了下去。頓時,巨大的撞擊聲響徹天際。

而夏蔚然剛輕輕鬆鬆地一轉身,冷不丁地撞見突然出現的喻憐清。

「哎,大班長,好巧啊,你這是……」

喻憐清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發生的一切,突然覺得自己這點小把戲完全不夠看。

砸車多爽啊!

不比潑油漆什麼的刺激多了。

夏蔚然挑着眉,戲謔地盯着她桶里的紅油漆,故作恍然大悟道:「喔……所以,大班長是來刷牆的嗎?」

他自顧自地搶過油漆桶,喃喃自語:「害,這桶拎着多重啊,我來就好了……」

話音剛落,只見他利落地把油漆從二樓垂直倒了下去,那被砸的四分五裂的大奔頓時猩紅一片。

「咣當———」

一滴不剩的鐵皮桶被夏蔚然一個拋物線輕巧地丟到了天台的角落。

喻憐清謹慎地往後退了一步,「謝謝你……」

夏蔚然拍了拍手,無辜且疑惑。

「嗯?謝什麼啊大班長,我該道歉來着。一不小心手滑了,趕明兒再賠你一桶油漆。」

手滑……滑得可真準確。

喻憐清無語凝噎,指了指不遠處那個正對着他們二人的攝像頭。「可是那個東西怎麼辦,我們要不聯手把它砸了?」

夏蔚然瞥了攝像頭一眼,不以為意地抓了抓頭髮,笑容率性肆意。

「大班長,勞駕撒個謊,你只需要裝作什麼都沒看見就可以了。」

喻憐清猶豫地看了他幾眼,並沒有直接地放心離開。「可是這個老師是個麻煩精,要不我們還是把監控砸了吧。」

夏蔚然「噗嗤」笑出聲來,如無其事地擺擺手。「大班長,你是不是跟這個監控有仇?」

他從天台上蹦了下來,像一位置身事外的路人,抓住喻憐清的胳膊就往教學樓里走去。

夏蔚然向來做事有把握,這個老師他早就想收拾了,只不過一直沒找到合適的契機。

前幾天剛剛收集到這個教授在手機上企圖性騷擾女學生未遂的證據,但凡只要他把這些東西往網上一掛,該誰滾蛋一目了然。

今天砸了他的車又如何,誰讓這個人渣在上課的時間大放厥詞,再不給點教訓真就該膈應人膈應到家了。

喻憐清掙開他的束縛,反而拖着他往學生會辦公室走去。「你幫我望風,我去把那個監控處理一下。」

幸好,主教學樓的監控是歸學生處手裡管。

站在門外晃着腿的夏蔚然瞥了一眼認真刪東西的喻憐清,無奈又想笑。

這個姑娘怎麼那麼軸。

「大班長,謝了啊,改天請你喝多肉葡萄。」

誰能想到就在不久後,他眼裡那麼軸的喻憐清,竟然成了他心裡唯一的念念不忘。

而跟夏蔚然談戀愛了的喻憐清,每每路過主教學樓的天台都有些心理陰影。

畢竟被按在天台的角落裡,一親就是兩個多小時,誰能兜得住啊?!

但是……有175身高的喻憐清在186的夏蔚然面前,完全跑不掉。

「你不是說晚上吃的嗎???」

喻憐清瞪大了眸子,使了把勁推搡着尚且咬着她不放的夏蔚然。

她家的這位怕不是個演戲成精的狗吧,剛剛還對着新生發飆,這邊出了教室轉眼就把她按在牆角啃她??!

夏蔚然分了分神,頗有閒心地理着喻憐清額邊的碎發,慵懶的聲音在她的耳畔低低響起:

「沒事,多吃一頓更好,旺夫。」

喻憐清:……呵,男人。

旺你個頭,討自己歡心的鬼把戲罷了。

3

自從上個月目睹夏蔚然砸完車後,喻憐清莫名生出了與他上了同一條賊船的錯覺。

甚至在校園裡遇見夏蔚然的次數不斷地增加。

「大班長,早。」

上午十點,斜挎着包的夏蔚然咬着麵包片,悠哉悠哉地晃進了滿是人的自習室,順道還跟站在講台上的喻憐清打了個招呼。

他那新染的紅髮,在人群中無比的晃眼。

每月總結班級工作的喻憐清:……

坐在講台下用眼神驚呼的一群女生:!!!

喻憐清掃了台下一眼,輕咳了一聲。「現在開始月末總結,早點結束早點去吃飯。」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在班級群里開了匿名陰陽怪氣夏蔚然,貶低諷刺他不配出現在經管院系的尖子班。

喻憐清站在台上照舊念着總結,卻莫名覺得下面的氣氛突然有點僵硬。

甚至有一些人已經提前按住了耳朵,等待着夏蔚然這個暴風雨的來臨。

「怎麼了?」

喻憐清不明所以,在室友的眼神暗示下看了一下手機,發現群里的人莫名其妙的罵開了。而紛爭的由頭,居然是夏蔚然剛染的紅髮。

再仔細一看內容,大班長的心裡頓時竄起一股無名火。

這些說的都是些什麼玩意兒?

眼神快要殺人的夏蔚然剛想上去罵人,卻未曾料到喻憐清陰沉着臉當堂摔了文件。

「我以為【管好自己】這幾個字,是個人都懂。可是我錯了,有些東西不是人吧。」

「怎麼,就因為人家夏同學年輕貌美成績好又有錢,心裡那些齷齪的嫉妒心剎不住了?」

「當陰溝里的耗子當久了,所以只能躲在鍵盤後找這點卑微的存在感?」

「我們班什麼時候有了這種渣滓?」

少女陰沉着臉,站在講台上冷眼掃視所有人。

全班的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講台上從容不迫強勢輸出的喻憐清,畢竟在他們的印象里,班長一向都是老好人脾氣,鮮少發火。

就連夏蔚然本人也有一絲錯愕。

「抱歉,今天的會不開了,大家先散了吧。」

台上的喻憐清微微欠身,抱着電腦抬腳就往外走去。

不知為何,夏蔚然心裡多少有些不安。

「大班長———」

沒過幾秒他本能地踹開椅子,連包也沒來得及拿的他直接朝着喻憐清離開的方向奔去。

他一把拽住喻憐清的手腕,額前的碎發因為奔跑有些許凌亂。

在出教室之前,夏蔚然已經在心裡排練了許多安慰的語言,比如說「不要在意傻逼」或者「都是我的錯,沒有安排好與同學之間的關係。」

結果,他心中那千言萬語的安慰,再等脫口而出時,竟匯退化了一句最乾巴巴的話。

「大班長,你別生氣了。」

話音剛落,夏蔚然只想給自己一拳。

這說了還不如不說。

誰知喻憐清只是淡淡地搖搖頭,抱着電腦把截圖放大指給夏蔚然看,聲音冷靜且從容。

「我查了一下監控,發現張卿池的眼神同別人不一樣。別人在驚愕的時候,只有他在不甘和不爽。」

「所以如果我沒有推斷錯的話,張卿池就是匿名的那個人。」

聽着女生的理性分析,滿腔憂慮的夏蔚然突然一下卡了殼結結巴巴道:「所以大班長你……你沒生氣?」

喻憐清怔了怔,糾結了一秒,緩緩搖頭。「裝的,就當是還你上次的人情了。」

夏蔚然莫名覺得自己的血壓飆得有點高。

後來他才知道,他的大班長特別能嘴硬。雲淡風輕的唬人模樣,那可是信手拈來。

熟悉喻憐清的人都知道,這個姑娘脾氣會控制的很好,即便是相處了好幾年的朋友也沒見她發過一次脾氣。

有時候明顯有人的行為過頭了,喻憐清也能繼續很溫和地跟人講理,就算疏遠某些同學也不會在明面上顯露出來。

而且從來沒講過髒話。

結果今天因為班裡的這麼點破事,居然沒有控制住這一番上頭的情緒。

着實有些……一反常態。

然而當事人夏蔚然不承認,或者說絲毫未能察覺自己情緒上的異常。

背好電腦包的她沒走幾步,忽然停下來回頭看了看杵在原地的夏蔚然。

「夏蔚然,一起去吃飯嗎?」

那一天滿是陽光的走廊上,溫柔的少女沐浴着光,站在不遠處安靜地等待着他。

驚鴻一瞥,怦然心動。

很久很久之後,夏蔚然捏着自家大班長的手,頗為傲嬌地開口:

「寶貝兒你是不是老早就惦記上我了,主動約我吃飯,是不是喜歡我!」

大班長懶洋洋地窩在椅子上,rua着他剛染回來不久的黑髮。眉眼彎彎無比溫良的她,說出的話卻肆無忌憚。

「不,因為那段時間我想減肥。」

「看你的次數多了,自然而然就飽了。」

畢竟秀色可餐嘛,老祖宗誠不欺她。

4

摟着女朋友出去玩了一圈的夏蔚然很快就忘掉了之前那個讓他不爽的新生,哼哧哼哧跟着一幫兄弟溜去操場打球。

喻憐清拎着瓶水站在一邊,努力讓自己的目光不那麼變(好)態(色)。

不是她見男人太少了,而是她實在沒有見過像自家男朋友那麼騷包的對象。

中途休息的夏蔚然抖了抖身上的汗水,賤兮兮地湊了過來,順帶着還吹了聲輕佻的口哨。

「寶貝兒,收一收你色色的目光,不然我打球的時候會分心的哎。」

「夏蔚然,你害不害臊……」

被他調侃到耳根通紅的喻憐清狠狠地拍了他一下,那「pia嘰」一聲多少帶有咬牙切齒的味道。

夏蔚然越逗越起勁兒,忍不住牽着喻憐清走到籃球框面前,公然逗起了自己的一群單身孤寡兄弟們。

「哎,你們現在餓不餓,我跟你們嫂子請你們吃飯啊。」

幾個耳尖的大男生一聽他們夏哥這話,連忙拋下球興沖沖地圍了上來。「哥,去哪兒吃?我們要餓死了。」

喻憐清瞥了一眼滿腹壞水的夏蔚然,直覺告訴她,她家的這隻男朋友又要不做人了。

下一秒,小霸王夏蔚然按着喻憐清,朝着她的臉側誇張的吧唧一大口,親完媳婦還不忘繼續缺德奪筍:

「狗糧,甜的,要多少有多少,管夠。」

那欠揍的嘚瑟模樣,讓在場的無數人生了磨刀霍霍的心。

而他們可親的大嫂,眾目睽睽之下朝着他們夏哥那又圓又翹的屁股狠狠地掐了一下。

頓時,籃球場充斥着夏蔚然狗嚎似的叫聲。

「嗷嗷嗷嗷寶貝兒,謀殺親夫要不得啊。」

喻憐清看着站在自己旁邊揉着屁股嘶嘶吸氣的夏蔚然,不真不假地「哼」了一聲。

「下午的籃球比賽,你準備好了嗎?」

不提還好,一提到這個比賽,夏蔚然整個人都炸了,差點在喻憐清面前破口大罵。

他憋了許久,勉強拼湊出一句話:「就……盡力而為吧。」

畢竟他們這組籃球隊是比賽前三天校隊臨時湊出來的,至於球員之間的默契……不忍直視。

每天他訓練完,從籃球場一路罵回宿舍。

看着自家男朋友不高興的模樣,喻憐清伸出手捏了捏他的掌心,貼着他的耳邊輕聲說道:

「加油,夏夏最棒了。」

下午圍觀籃球比賽的人很多,全籃球場烏壓壓地一片都是人。站在最前面的喻憐清踮起腳尖向後望了一眼,暗自慶幸自己提前兩小時來。

不然怕是需要踩着高蹺才能看見夏蔚然了。

喻憐清不懂籃球比賽的規則,但是她也不覺得無聊,乖乖地站在原地不聲不響,一門心思全在自家男朋友身上。

那奔跑的,跳躍的,在陽光下神情專注的夏蔚然,都是最令她心動的模樣。

「嘿嘿,寶貝兒,我帥不帥!」

在人潮如海的喧囂中,帶着勝利回歸的夏蔚然激動吶喊着,興高采烈地衝到喻憐清面前,萬分欣喜地把她一把橫抱起來轉起了圈圈。

臉頰微紅的喻憐清嗔怪了他一眼,細細地幫他擦去睫毛間的汗水。

薄荷味沐浴液的香氣掩蓋住了咸腥的汗水,被圈在懷裡的她鼻間一動,小心翼翼着貪婪地嗅了好幾下。

「那必須,我們家夏夏最帥了。」

夏蔚然眉飛色舞,頗為得意地大笑。「那……假如我沒有得比賽第一的話,你會不會就不那麼喜歡我了。」

喻憐清捏了捏他的臉,反將一軍。「那假如我沒有考到專業第一,你會不會不要我。」

「不會。」

她的話音剛落,夏蔚然幾乎是出自本能地開口否定。甚至大腦還沒來得及仔細思考就斬釘截鐵地給出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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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列表

頭像
2023-08-13 06:08:03

兩個人的感情往往都是當局者迷,找人開導一下就豁然開朗了

頭像
2023-07-27 22:07:13

可以幫助複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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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評論 (已有2條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