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下屬被我批評後鬧離職,沒幾日又跪求我幫他復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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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1

周末,是屬於生活的。

可對於我來說,工作也是生活的一部分。

故事:下屬被我批評後鬧離職,沒幾日又跪求我幫他復職

張希的電話打進來的時候,我們一家三口剛剛出去吃了晚飯,正在回來的路上。

「蘇姐,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只有打給您了。」這姑娘的聲音疲憊而無奈,「您幫幫我們吧!再這樣下去,子逸就要撐不住了。」

「蔣子逸?」我皺眉,「他不是早就離職了嗎,怎麼了?」

張希嘆了一口氣,「子逸一直都沒有工作,已經半年了,蘇姐。」

我微怔,蔣子逸的聲音插進來,「蘇姐,您明天中午有時間嗎,我想當面和您談談。」

見我不說話,他趕緊補充,「不會耽誤您很久的,就一頓飯的時間,真的蘇姐。」

我想起當初這小子離職時候的油鹽不進,真的沒什麼興趣和他吃飯,況且有事了才想起我,我又不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

「不好意思,我很忙。蔣子逸,你有什麼事就直說吧,我職責範圍之內的會儘量幫你。」

對方靜了一會兒,再開口時聲音便有些啞了,「蘇姐,我知道以前是我錯了,可我真的想聽聽您的意見……」

我嘆了口氣,「那好吧,明天見。」

掛了電話,旁邊薛仲側頭看我,「我猜你這位前同事是想回來。」

「公司也不是菜市場,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我哼了一聲。

薛仲笑了,伸手揉了揉我的頭髮,「可真不了解自己,我賭一百塊,你會心軟。」

2

蔣子逸曾是公司運維一部的一名技術支持工程師。

他兩年前大學畢業,人長得乾乾淨淨,喜歡穿寬鬆的亞麻襯衫配小腳褲,手腕上常常戴着一條拴着桃木小魚的紅繩,在一眾不太講究穿着的技術男中很是顯眼,也更招公司里的女孩子們喜歡。

其中有個叫張希的女孩子和蔣子逸走得很近,經常一起加班,午休時也偶爾看到他們一起吃飯。

開始因為兩個人工作本來就存在一些銜接,誰也沒有留意。等大家察覺到好像真的有點兒什麼的時候,張希的離職流程已經提交到了我這裡。

張希走了以後,蔣子逸有一段時間非常努力,大約是覺得既然公司不允許辦公室戀情,兩個人商量好他留下,不管怎樣也要做出一個樣子來吧。

所以我也沒想到過了不到一年,年終獎剛發完,他就提出了離職。

「說說吧,怎麼想的?」我把他找到我的辦公室來,開門見山地問。

男孩子垂着眼擺弄手機,「也沒什麼,就是不想這樣混下去了。」

「混?」我挑眉,「你把工作稱為混?」

「我不是那個意思,蘇姐,」蔣子逸抬頭看我,「工作我也不是沒完成。」

「就是這樣一直做重複性勞動,還整天被人防着、壓着,特別沒意思。」

我笑了,「誰防着你,壓着你啊?」

「還能有誰,我們經理宋飛唄。」蔣子逸神情不屑,「反正我也要走了,我就直說了。」

「宋飛自己的技術不行,怕我提升太快,威脅到他的地位,總給我安排一些打雜的事,我早就干夠了。」

「而且,」他和我對視,「蘇姐,你有沒有聽說過,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還有詩和遠方?」

某位名人母親的這句話傳得滿網都是,都被誤讀成裝逼神器了,我自然也知道,於是點了點頭。

蔣子逸的視線從我的臉上轉向我身後的那扇窗,目光中帶着憧憬,「我覺得說得很好!」

「生而為人一回不容易,我應該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我琢磨了一下他這話,「現在的生活不是你想要的?」

蔣子逸果斷搖頭。

「那什麼才是?」

「我不知道,反正不是現在這樣,每天上班下班,過着和別人一樣的日子。」

3

後來蔣子逸和我說,辭職以後,他打算先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他問我,「蘇姐,你去過青藏線麼?走過絲綢之路嗎?見過敦煌和莫高窟嗎?領略過青海湖的風光嗎?」

見我一直搖頭,他便目光同情地看着我,「蘇姐,你被生活桎梏得太久了。」

我想說,其實你所謂的遠方,也不過就是逃離現在,可如果有一天你連現在都回不去呢?

但我還是沒有說。

蔣子逸還告訴我,他喜歡寫東西,可惜以前一直沒有時間,總是被生活牽着鼻子走,離職以後他打算往這方面發展,沒準哪天就寫一個爆文出來,也能華麗轉身做個專業作家。

對一個鐵了心要走的人,其實我是不太喜歡費力去挽留的。這就像兩個人談戀愛,對方心思已經不在你身上了,你還把人強留下來有什麼意思呢?

所以我同意了。

可第二天,張希就找上了門。

當時外面雨下得很大,這姑娘大概是提前下班趕了過來,身上的牛仔褲膝蓋以下已經濕透,一路走來,地上留下兩行水跡。

我讓她坐下,又倒了一杯熱茶給她,才開口問,「你來,為了蔣子逸?」

她兩手抱着杯子,輕輕點了點頭,「蘇姐,子逸打定主意離職,你能不能幫我勸勸他?」

「我勸過了。」我攤攤手,「無功而返。」

張希抿着唇,「再試試好嗎,蘇姐。」

「我和子逸都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家裡又沒有礦,在這個城市立足,將來買房子結婚,都要靠自己。」

「可他這樣子,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4

這姑娘人一向不錯,又冒着大雨趕過來,我沒辦法拒絕,只好把蔣子逸找到辦公室。

他一進門就皺眉,「你怎麼來了?」

「我來讓蘇姐勸勸你啊。」張希站起來,「你旅遊我不反對,但是沒必要辭職吧。畢竟現在就業形勢這麼差,你又不是什麼頂尖的稀缺人才…..」

蔣子逸打斷她,「哪有你說得那麼嚴重,不就是一份工作嗎?我就不信我一個大學本科畢業生,連份工作都找不到。」

「你!」張希有些生氣,轉向我,「蘇姐,你看他,一點都不務實。他怎麼就不想想,辭職了就沒有收入,這邊房租水電費要付,那邊還要存錢付首付,不可能都靠我一個人吧?」

「誰說靠你了?」蔣子逸提高聲音,「你們女人就是這樣,好像生活就等同於活着,滿腦子都車子、房子這些現實的事情,」他抱怨道,「那有什麼意思,就不能把眼光放得遠一點兒嗎?」

「大概不能。」我笑着說,「因為在我們的認知里,能生活好,眼前也可以是瑰麗的詩篇;生活不好,遠方也不過是更遠的苟且。」

蔣子逸不贊同,「反正生命只有一次,我有權利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式生活。」

「好,」張希放下杯子,眼圈泛紅,「蔣子逸,你儘管按照你想要的方式生活去吧,我只想要一個安穩的未來。咱們兩個,到此為止。」

說完,她跑了出去。

「哎,你什麼意思?」蔣子逸緊跟着追了出去。

後來,蔣子逸還是沒能把張希留下,他用了一周時間辦理了交接,就在同事們或羨慕或惋惜的目光中瀟瀟灑灑地走人了。

5

晚上的那個電話,是蔣子逸離職後,第一次和我聯繫。

第二天臨近中午,我正忙着他就發了消息過來,提醒我他在一條街外的中餐廳等我。

再次見到蔣子逸,我吃了一驚。

這個在我印象中乾乾淨淨,非常重視形象的男孩子變得眼神黯淡、形容憔悴,穿的雖然還是一樣的衣服,卻沒了那種清新文藝的感覺。

「蘇姐,」等我坐下,蔣子逸立刻站起身,雙手端起旁邊的茶壺給我倒水,「謝謝您肯來。」

我無奈嘆氣,「我不來能怎麼辦?」

他略有些尷尬,很快叫了服務員,張羅着點菜。

等着上菜的時候,兩個人相顧無言,氣氛便有些詭異,我只好主動開口,「怎麼,外面的世界不太美好?」

蔣子逸抬眼看我,神情沮喪,「蘇姐,我是不是太理想化了?」

原來,離職以後這半年經歷的,對蔣子逸來說,可真算不上是什麼美好的回憶。

剛開始,儘管張希和他分手了,蔣子逸還是像一隻離開籠子的小鳥一樣,第二天就歡跳着奔向了他的遠方。一個多月的時間,他走重慶、下西寧、在張掖停留了幾天,又去了趟大草原。

就在他準備返回的時候,接到了家裡的電話,他父親突發心梗,好在發現及時,給救了過來。不過醫生說他隨時都有危險,必須好好進行治療,於是他們準備到S市來看病。

一看這個情況,蔣子逸趕緊馬不停蹄地往回趕。結果回來一看,爸媽已經坐在了家門口。

「你沒上班?」一見面,蔣爸爸就問。

蔣子逸本來還想找個理由說出差什麼的,可蔣爸爸抄起一旁的雨傘就打過來,「還想騙我們?你沒在,我已經打過電話給張希了,你這個混蛋小子!」

他身體本來就不好,這樣一折騰,臉色頓時煞白,嚇得蔣子逸連連認錯,蔣媽媽也撫着他的胸口掉眼淚。

「不治了,回家。」蔣爸爸支撐着站起來,拉着蔣媽媽,「把兒子供到大學畢業,現在他說不干就不幹了!別人家兒子都考公務員的考公務員,讀研究生的讀研究生,就我老蔣家的兒子,失業!」

說着說着,老淚縱橫。

蔣子逸反覆解釋不是失業,是他炒了公司魷魚,他有自己的打算,很快就會有工作和收入,好說歹說,才把老兩口讓進屋裡。

第二天,送蔣爸爸去醫院,檢查結果是冠狀動脈粥樣硬化,直接住了院。

隨後蔣子逸就開始寫文章,從影評到時評、短故事,幾乎把所有寫作平台、大公眾號都投了個遍。

然而,結果只有兩種——要麼泥牛入海,要麼退稿加上禮貌的一句:「您的稿件暫時達不到過稿要求,希望您再接再勵。」

幾次以後,蔣子逸終於不得不承認,自己的能力大概還不足以通過寫作來養活自己,加上父母住院花銷大,他又沒什麼存款,一家人需要收入來源,於是決定趕緊着手找工作。

這時,他對自己還是自信滿滿的,設想着找工作應該是手到擒來的。

所以他更新了簡歷,挑挑撿撿地選了幾家知名的大公司投了出去,然後就等着面試通知。

可他大概忘了,他所有的背景,無非就是一名只有不到兩年工作經驗的211畢業生,結果和我所預料的一樣,他一個面試電話也沒接到。

於是蔣子逸擴大了選擇範圍,幾個招聘APP同時刷新,規模略小一些的公司也可以考慮,薪資降低一點也能接受,就連長期到外縣出差,他都不再介意。

可面試電話還是寥寥無幾。

蔣子逸很困惑,難道自己真的這麼差?明明網上那麼多招聘信息,為什麼都看不上自己呢?

如果這時候他問我,我就會告訴他,很多招聘信息也只是掛在那裡,並不代表實際上在招聘,這等於是HR都知道的事兒了。

過了幾周,終於有幾家各方面都比較普通的公司聯繫他。可HR聽說他裸辭出去旅遊的這一段經歷以後,紛紛禮貌地表示,公司對他的穩定性存疑,大概無法提供一個職位給他。

在後來的兩個月,蔣子逸陸續面試了一些公司,其中也有幾家公司讓他去上班,可他最後還是拒絕了。用蔣子逸自己的話說,和我們公司比起來落差實在太大了,他實在接受不了。

6

蔣子逸開始陷入焦慮之中。

比他更焦慮的是蔣爸爸,所以他再一次犯了心梗。

幸好當時人就在醫院,所以救回來了,醫生說,不能再讓病人受一點刺激了。

蔣媽媽只好把蔣子逸趕回家,讓蔣爸爸眼不見心不煩。

從醫院出來,蔣子逸的頭抵在公交車站牌上,看着街邊來來往往的車輛行人,想着每一天堆積如山的賬單和渺茫的前程,一時沒忍住,眼淚就落了下來。

他想正好,趁着沒人認識自己,索性哭個痛快,卻沒想到一抬眼,就看到了張希。

這麼狼狽的時候,大概最不想遇見的人就是她吧?可最先見到的,偏偏也是她。

女孩子總是心軟的,尤其對象是自己愛着的那個男孩。

張希走到他身邊,遞了張紙巾過去,小聲說,「哭吧,我給你擋着。」

蔣子逸一瞬間就潰不成軍。

那天,張希本來是探望病人的,後來卻把蔣子逸送回了家。

重新在一起的話蔣子逸沒說出口,只是反覆說着「對不起」,又說好在她離開了,不用被自己拖累。

倒是張希知道他的處境以後,把自己存的那點錢轉給了他。蔣子逸不肯要,張希便讓他打了借條。

後來她經常過來幫忙,也會陪伴安慰他,生活似乎重新有了些亮光,只是工作還是沒有着落。

眼看着下月的房租就要交不出來,蔣子逸開始大把地掉頭髮,整夜整夜失眠,別人可以抽煙喝酒麻痹自己,可他現在沒有這個閒錢,於是夜裡就坐在陽台上吹風。

從這裡跳下去,然後一了百了的念頭,不止一次出現在他的腦海里,可看着年邁的父母,終究不忍心。

「蘇姐,我裸辭真的錯了嗎?」

蔣子逸看着我,臉色蒼白,神情困惑。

我笑了笑,「你覺得呢?」

他搖頭,「我不知道。我本來覺得我沒做錯,我不喜歡這樣的生活,為什麼不能離開?可我沒想到會這麼久找不到工作,沒想到自己真的像個廢物一樣。」

「多諷刺,原來我那麼看不上的苟且,竟然成了我不能企及的遠方。」

我看過去,年輕的男孩已經紅了眼圈。

7

「那你現在有什麼打算?」我移開眼,聲音也不自覺地放輕了。

聽見我這樣問,蔣子逸抿唇看着我,很是窘迫,「蘇姐,我……還可以回去嗎?我現在覺得,做技術支持挺好的。」

評論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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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2-29 09:02:14

挽回一段感情就是挽救一個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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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2-25 02:02:46

老師,可以諮詢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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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24 03:10:19

被拉黑了,還有希望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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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6-30 22:06:45

如果發信息不回,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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