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庶女嫁大戶人家為妻惹人羨慕,可成親沒幾年她毅然和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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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1

故事:庶女嫁大戶人家為妻惹人羨慕,可成親沒幾年她毅然和離

三伏天裡還有些熱,君澤袖着手回來時,迎門撞見了窈娘往門前青石路上潑着水。

君澤雙手往身後一藏,神色有些慌張,打了個招呼後匆匆就往屋裡躲。窈娘眼尖地瞧見他手裡捏着什麼東西,微微露了黃色一角。

她正覺着奇怪,就見那黃色物事不小心落了下來,定睛一看,是一道疊得方方正正的四角黃符,上頭用硃砂畫了幾個字,辨不清模樣。

君澤紅着臉將那黃符撿起來之後,慌忙快走幾步進了自己的屋子。

窈娘只覺着疑惑,君澤最近越來越不對勁了,時常一個人坐着發呆,眼神飄忽不定,整個人像是無端發了癔症。她本來好心問過幾回,誰知他不但不領情,每次都左顧而言其他,一看就是在撒謊。

那日蘇卿憐來了一趟如意館,央她給天香樓做些模樣精緻的花瓜,說是七夕要放在樓前裝飾的。臨走前瞅見君澤那副模樣,她捂着嘴吃吃笑了半天,說他這是春心萌動了。

窈娘試探性地問過幾次之後,君澤只管紅着臉落荒而逃。她也懶得管,這呆書生的心思,她着實捉摸不透,最近也無暇搭理。

上次與雲岫樓那一場比賽之後,如意館一戰成名,城裡好些人都知道如意館有個俏娘子,手藝精妙,精通廚藝。眼見着七夕要到了,她接了好幾戶人家的生意,幫着做些點心瓜果。

幾戶人家裡,尤其以緞子街的董家綢緞莊最為闊氣,出了大價錢央着窈娘做了牡丹模樣的花瓜,還有種生。

牡丹象徵着富貴,祈望着綢緞莊有個好生意。

而所謂「種生」,就是在淺口瓷器中放入綠豆、小豆和小麥,勻勻地擺出模樣,泡入清水後放在暖和的地方。待瓷器里的豆子發了數寸的芽,取了紅藍二色的彩線將嫩芽紮起來。

泱泱一片綠色,嫩生生地冒着尖兒,縛上粗細的繩線,甚是玲瓏可愛。

既隱喻着生命的希望,又預示着夫妻和睦,多子多福。

前些日子裡,董家娘子帶着侍女連着來了如意館好幾趟,說是希望能拜窈娘為師,學些手藝好掌中饋。窈娘只搖着頭不應,推說自己小門小戶,只會些尋常手藝。

誰知董家娘子是個倔強的性子,竟日日親自到如意館坐着,尋遍了法子勸說着,苦苦哀求着,見窈娘仍是軟硬不吃的模樣,這才灰了心。

窈娘見她眉宇間一片愁雲慘澹,總歸有些過意不去,便問她為何要如此執着。

董家娘子沒有細說,只說是家中丈夫平日裡忙於生意,她想學些手藝給丈夫整治些好酒好菜,讓他安心。

這話窈娘是不信的,痴男怨女她見得多了,看她神情蕭索和話語間不經意流露出來的怨恨,大概又是獨守空閨的小婦人使了招數挽救丈夫歡心罷了。

見她可憐,窈娘還是允了七夕夜裡幫她整治些飯菜,順帶做些七夕應景的玩意兒。

2

天上銀漢迢迢,人間車馬盈街,燈市如晝。

滿大街都暄騰起來了,年輕的少年郎呼朋喚友上街,不知看的是燈,還是那溪頭柳下,團團圍坐在一起乞巧的美嬌娥。

隔着門窗都能聽到外頭輕快的腳步聲和此起彼伏的歡笑聲,坐在屋裡就令人心神激盪,窈娘索性大手一揮,將如意館給關了,帶着一行人浩浩蕩蕩出門賞燈去了。

富貴人家門前設了好些乞巧樓,錯彩鏤金,裝飾得美輪美奐。時有小兒擎了未開的荷花跑來跑去,與爹娘樂作一團。

尋常人家的女子細細壓了鬢角,富貴人家的姑娘更是裝扮得格外艷麗,描眉點唇,盡展風華。

滿大街的女子中,尤以小東門碼頭畫舫中坐着的女子最為艷冶,脂粉氣薰薰染染,傳至了十里之外。

畫舫上掛一盞燈,攬客的女子閒閒抱了琵琶,美目顧盼間,便勾得恩客撒下大把的銀子。郎情妾意抱做一團,竟教橋上岸邊的看客看直了眼。

幾人逛到了五亭橋下,柳堤寥渚間,波光如練。一艘裝飾得尤為華麗的畫舫停在橋下,胖胖的月牙兒倒映在水中,鑲嵌進了圓圓的橋洞裡,趕巧落在了畫舫的船頭,對影成雙,引來了看客的一片叫好聲。

畫舫里一青年男子攬着懷中美人,掀起帘子揮手示意,白淨的臉上儘是志得意滿。

那男子懷中的美人只露了半張臉,不知是刻意還是無意,不管如何變換姿勢,那半張臉總是朝着岸邊的柳樹,教人看得清清楚楚。

還是君澤結結巴巴指着那女子說道:「蘇,蘇卿憐……」

窈娘順着聲音看去,果真,畫舫中那露了半張臉的女子不是蘇卿憐又是誰,這千年狐妖盛裝之後,眉眼間的媚意真是看得人都酥了半邊身子。縱窈娘是個女子,此刻覺着那張臉驚艷至極。

君澤見窈娘饒有興趣地盯着他看,連忙解釋道:「我沒有看她,我是先看到阮道士了。」

果真,看熱鬧的人群里,阮道士鐵青着臉倚在柳樹底下,一雙眼盯着畫舫中的男女看着,柳樹上清清楚楚露了幾個手指印。忽的,那柳樹攔腰而斷,驚散了好些路人。

窈娘從蘇卿憐時不時往一旁瞟的眼神中看出來了,她就是故意的,這倆冤家就是磋磨了好些日子,沒半點進展,看來蘇卿憐這是要行大招了。

一旁聽得有人在興致勃勃地說着話,「這姓董還真是艷福不淺,家裡有個美嬌娘守着,外頭還能入了天香樓頭牌蘇卿憐的眼……」話里話外滿含着艷羨之意。

「喲,老哥你這是嫉妒吧,哈哈!你若是像董掌柜這般長得俊俏,家中又有錢,我擔保你往這兒一走,滿大街的姑娘都得把香囊砸你身上去……」

窈娘突然福至心靈,扒拉着那人的肩膀問了一句,「你們說的董掌柜,可是緞子街董家綢緞莊的董掌柜?」

那人回過頭來,影影綽綽也看不清窈娘的面貌,只當同他一樣是個看熱鬧的,順口回道,「不是他還有誰。

「聽聞董家娘子今夜請了好些娘子到她家一同乞巧拜月,哪知她家相公卻在這畫舫與天香樓頭牌郎情妾意呢!」

窈娘想起了董家娘子那眉里揮散不去的寂寥,果真是應了她的猜想。

誰說閨中少婦不知愁的,都只是藏起來無人可說罷了。

3

圍過來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將幾人給擠散了,君澤好不容易扒拉開眾多肩膀,手裡捏着什麼東西,湊到窈娘身旁,期期艾艾道:「窈娘……」

窈娘剛把臉轉了半邊過去,準備聽他說些什麼,就聽得一聲驚呼。循着聲音望去,只見畫舫上不知何時落了一隻模樣怪異的鳥,全身烏黑,只餘一雙眼通紅。

那隻黑鳥喙極短,正用力啄着董掌柜,帶着重重怒氣往他身上用力啄着,像是有什麼不共戴天之仇。

蘇卿憐就在一旁看着,時不時往柳樹下看一眼,眼裡滿是戲謔。面上仍裝着一副慌亂的模樣,不緊不慢地驚呼幾聲。

那董掌柜被黑鳥啄得抱頭鼠竄,從船艙里逃將出來,雙手四處揮打着,可每一處都打在了空處,最後竟然被那黑鳥逼地站到了船頭,身子搖搖欲墜。

石橋落下了大片的陰影,將一人一鳥籠罩在黑暗中,窈娘眼見着那黑鳥低頭往董掌柜身上一撞,卻是從他身上穿了過去,撲通一聲,這無形的力道將他撞落了水。

她遙遙望向阮道士,卻見阮道士聳了聳肩,比了個嘴型,「別看我,不是我乾的。他活該!」說完一攤手,明擺着打算看熱鬧。

再回頭時,黑鳥已經不見了,蘇卿憐裝着一副急切的模樣扒拉在船舷上喊着,岸邊已經有熟悉水性的人跳入了河裡去。

一場鬧劇就這樣結了尾,令人啼笑皆非。

回去的路上,之夭抱着陶墨墨邊走邊解着一根紅線,說是陶墨墨搗亂,將路邊特意繞着的為男女結緣的姻緣紅線拽了一根來,纏了自己一身,之夭身上也被卷了幾段上去。

她抬手嚇唬他要揍他,可陶墨墨早就摸透了她的性子,睜着圓眼睛,鼓着臉往她身上蹭,毛茸茸的尾巴還一掃一掃的,之夭頓時半點火氣也沒了,老老實實解着紅線,時不時嬌嗔幾句。

陶墨墨趴在之夭胸口,有些得意地沖君澤一抬眼,還偷偷用小爪子捏了個拳頭比劃了幾下,給他加油,看得君澤心中滿是挫敗。

陶墨墨日日在如意館中竄來竄去,君澤的一舉一動早就落在了他的眼裡,君澤對窈娘的情意他也看在眼裡。可惜他半點法力也無,愛莫能助,也只能在一旁給他鼓鼓氣。

更何況,窈娘明擺着還一無所知,情愫一事上仍是懵懂無知,他只能暗暗在心裡感慨,年輕人,任重而道遠啊。

向來寡言少語的石清看了君澤一眼,突然一把扯住了之夭,「你頭上的髮簪掉在橋上了。」

之夭有些惱怒,「你看見了為何不早說!」

「剛才人多,不好撿。」

之夭無奈之下,只得抱着陶墨墨跟着石清往五亭橋的方向走。燈市散了,三三兩兩的人群從一旁經過。

今日窈娘心情極好,步子輕快走在前頭,還起了玩心,追着自己的影子踩,突然她想起來什麼,回頭笑着問君澤,「你剛才要跟我說什麼來着?」

君澤捏着掌心一道被汗濡濕了的四角黃符,囁嚅着動了動嘴,終究還是嘆了口氣,苦笑道:「沒什麼,問你冷不冷罷了。」

窈娘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卻對上了一雙認真的眼,那裡頭目光灼灼,有什麼滿的都快溢了出來。這目光她好像在哪兒看過,可一時半會兒又想不起來。

這讓她有些心悸,連忙把頭轉了回來,深怕再看一眼就要溺了進去。

4

因着蘇卿憐的名聲,董掌柜那場落水經由好事者添油加醋一傳,鬧得極大,董家娘子出門時,總有人在一旁指指點點。

初初時,她還紅着臉低頭快走幾步,想逃開這些人的視線,好似做錯事情的人是她。再後來時,卻是不管不顧,眼裡無波無瀾,藏着心如死水的沉寂。

就好比一直藏起來的傷口一遭被人將虛虛掩着的表皮掀了開去,底下的膿爛毫無遮攔地敞開在眾人眼前,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連她都騙不了自己。

痛過之後,她也釋然了。

是了,她空有滿頭珠翠,空有夫人之名,卻是個不受寵的棄婦。到底了,連樓子裡的姑娘都不如。

尋了個日子,董家娘子抱了些上好的綢緞前來如意館致謝,說是為了感謝窈娘七夕那夜專門為她整治了一桌酒菜。

「我原以為,那籃子『種生』能給我帶來新的憧憬和期待,沒曾想,竟然連我最後的希望也給磋磨沒了。」

窈娘不解其意,再問時,她卻不肯多說,只說希望窈娘再教她一道菜,梅花腸。

窈娘直覺覺着這道菜有什麼名堂,不過她向來不是多事之人,見董家娘子堅定,便允諾了下來。

做菜之前,窈娘先問了她,梅花腸有兩種做法,一種是以江米灌血,擬黃白梅的形色。另一種,則是以純粹的豬肉為餡,做出來的梅花腸顏色較深些,類紅梅之艷。

董家娘子毫不猶豫選了後一種,看着她平寂的神色,窈娘嘆了口氣。

這道菜不難做,得先從內里的餡兒開始。

八分精肉摻入二分嫩肥肉,剁成肉蓉,鋪在盤子裡風乾四五日,取下來和入椒末、細鹽,一道一道揉着,直至肉的顏色微微有些紅色。

然後開始處理小腸,兩副新鮮的豬小腸加入麵粉反覆揉搓清洗乾淨,清水中滴入少許菜油攪勻之後浸泡一個時辰,將內壁殘留的污垢全部泡出來。

一副小腸勻勻地分作三小截,用麻繩先將一頭紮好,細小的竹管伸入小腸中吹氣,腸子鼓起來之後迅速用麻繩紮緊,晾到屋檐下風乾一日。這樣晾曬之後,小腸的的肉變得緊實,更加有韌性,也更加有嚼勁。

將微紅的肉餡填入腸子中,探入銀箸插實之後紮緊,放入鍋中用濃厚的肉骨頭湯小火慢煮,不加鹽和醬,煮熟之後趁熱卡入五根竹箸中,塑成梅花的形。

待腸子涼透之後,取出來切片,中央放上掏空灌了湯汁的黃豆芽,擺盤即成了一道梅花腸。

嬌艷的梅花層層疊疊鋪了開來,花蕊晶瑩剔透,微微顫動,撒入細蔥就是隨風飄舞的落葉,丟入削薄的豆腐片就是參差的霰雪。放眼望去,果真映襯了梅花腸的名字。

紅梅點點,一步一望一斷腸。

董家娘子獨自坐在窗前,望着樑上的雙飛燕,吃上一口,掉落了幾滴眼淚。

5

沒幾日就傳來消息,董家娘子投了河。好在被人發現了,給救了回來。

窈娘這才知道,上次她來如意館時,已經存了決絕赴死之心。念她可憐,窈娘還是尋了個日子攜了吃食去看她。

董家院子裡,董家娘子雙眼放空靠在床頭,往日圓潤的臉消瘦地都凹了進去,床前只有一個娘家派來探望的婆子捏着帕子在勸她。

「小姐啊,你可別想不開啊,不為你自己想想,也得為老爺夫人想想啊,你好歹喚夫人一聲母親,若是你有什麼差錯,人家可是要怪她教女不當的,這讓她在城裡的夫人跟前如何立足。

「況且,若是樂姨娘泉下有知,知道你這樣作賤自己,也怕是要傷心的。」

「她又有什麼資格說我,她教我的,我什麼沒有做到,可到如今,也落了個跟她一樣的下場……」

董家娘子倏地閉上雙眼,轉過頭去,眼淚簌簌直下。

那婆子許是說得累了,見她仍是油鹽不進的樣子,又見窈娘杵在一旁干看着,自覺無趣,扭了肥胖的腰肢轉身就走了。

窈娘將食盒放下,取了一小碗雞湯粥出來放在床頭的案台上,嘆息道:「你這是何苦呢?」

「他娶我時,是允諾了我要一心一意的。我雖然知道他只是衝着我們楊家去的,可我仍存了一分僥倖,只要我好好待他,他定然能發現我的好,能與我一道過日子。

「可是,我還是錯了,這男人的花花腸子,是管不住的……」

董家這樁婚事,窈娘是聽說過的。

董家娘子是楊家小妾樂姨娘生的女兒,自小就養在楊家主母的名下。

楊家在揚州家大業大,綢緞布料生意經營得紅紅火火。那董掌柜本來也就是沖了楊家的錢財去的,指望娶了楊家的女兒得些幫襯。

楊家女兒多得是,嫁一個不得寵的女兒,換回來一個得力的姑爺,權衡之下,何樂而不為。

被人作為籌碼押上去的董家娘子成為了這樁婚事裡唯一真心實意的人,可惜她的真心付了流水,待董掌柜將綢緞生意做大之後,很快就厭棄了她。

她費盡了心思都沒能挽回丈夫的歡心,一氣之下投了河。

窈娘勸了幾句後便走了,哀莫大於心死,當局者願意在彀中迷糊轉圈,旁人說再多做再多也都無濟於事。

只盼着這嬌嬌俏俏的小娘子能早日想開,莫辜負了這尚好年華。

6

也不知是窈娘的祝願靈驗了,還是董家娘子想開了。過了好些日子,董家娘子再來如意館時,已經換了副模樣,神采飛揚,失了前些日子裡的怯弱和唯諾。說起話來,也頗為伶俐大方。

模樣也教以往不同了,可若是仔細看,卻發現這種不同是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是氣質上的改變。

恍如黯淡了的明珠擦乾淨了蒙着的細塵,生了繡的銅鏡拭去了鐫着的銅綠,整個人莫名增添了一層光彩。

比起以前董家娘子身上揮之不去的陰翳,現在的她更讓人喜歡。

窈娘有些好奇,卻也是慶幸的,能在極短的時間內,就讓人有如此大的改變,想必也是遇上了什麼奇遇造化吧。

董掌柜依舊日日與蘇卿憐廝混着,阮道士卻提着一把桃木劍去了董府,口口聲聲說是要捉妖。

頭一次去的時候,剛到門口,就被得到風聲趕過去的君澤生拉硬拽給拖了回來。

眾人只道他是被妒意沖昏了頭腦,沒有一個人信他說的話。

董掌柜自打那日落水之後生了病,病好了之後莫名得了蘇卿憐的垂青,日日往天香樓里跑,整個人被迷得三魂去了七魄。

蘇卿憐也破天荒地對這商人格外上心,今日浩浩蕩蕩泛舟賞荷,明日大張旗鼓去城外寺廟上香。

她走到哪兒,阮道士就黑着臉不遠不近跟到哪兒。

許是看人家董掌柜跟蘇卿憐走得近了些,自己對蘇卿憐束手無策,只好拿董掌柜下手。不光君澤這樣想,窈娘也是這般看他的。

這被情愛蠱惑了男女,有什麼理智可言。

況且,董家娘子與她交往甚多,她從未發現她身上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那般無辜心善的女子,她是希望她有個好結局的,不希望她牽扯上這些鬼魅之事。

好一番苦口婆心的勸說,阮道士只管看不見聽不見,只說董家有妖,他要去捉妖。窈娘氣急了,無奈之下,只得央人請了董家娘子過來。

董家娘子聽聞自家府中有妖,驚得用手帕掩住了嘴,看神情當真是一無所知。

阮道士圍着她走了幾圈,舉着桃木劍比劃了半晌,末了有些頹然,「不對,她身上沒有妖氣,那我那日看見董府黑氣沖天是怎麼回事?你最近有沒有碰到什麼人,遇到什麼事?」

董家娘子聞言有些怔忪,似是想到了什麼,尋了個藉口匆匆離去。

這下子,大家都看出名堂來了,阮道士擦拭着桃木劍,斜着眼睛笑得張狂,「果真被我試探出來了,她這不是心虛是什麼。早就說了董府有妖氣,你們還不信。」

君澤還是半信半疑,着實是阮道士最近的行為有些反常,那股子妒意是個人都能看出來。為了防止他借了機會捉弄董掌柜,君澤決定跟着他去董府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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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列表

頭像
2024-05-07 19:05:45

每次有疑惑都會請教,你們對我的幫助真的很大,謝謝!

頭像
2024-04-07 05:04:12

求助

頭像
2023-09-04 15:09:43

如果發信息,對方就是不回復,還不刪微信怎麼挽回?

頭像
2023-06-08 10:06:25

被拉黑了,還有希望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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