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戀男神向我打聽追女方法,裝大度指點一番後,我接到他表白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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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身了十八年,我驚恐地發現,我居然喜歡上一個只有一面之緣的人。

要是放在以前,打死我也不會相信,一見鍾情這種小概率事件會好巧不巧地發生在我的身上。好吧,肯定是因為太久沒近男色的緣故。

那是節無聊到爆的選修課,我在後排挑了個有太陽的舒服位置打算好好補覺。前一晚為了在編程習題匯總榜上刷排名,我十二點半才合上電腦,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腦袋嗡嗡作響,靠意志支撐下第一節高數課,已經到達我的極限了。

我困的東倒西歪,睡眼矇矓地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地看着老師的嘴巴一張一合,不一會兒就睡死了。

暗戀男神向我打聽追女方法,裝大度指點一番後,我接到他表白電話

睡着前我腦海中最後的感受就是,選什麼不好非得選大學生心理健康教育,我都懷疑老師不是在講課,她只是把我們當做小白鼠,用來練習催眠。

我是被突如其來的點名驚醒的,有氣無力地答完道,我的困意消散了不少,無聊地環顧整個屋,目光最終落在第三排中間的一個男生身上。

幾乎所有人都在昏昏欲睡,只有他,背挺得筆直,像是陡立的峭壁,手裡拿着筆,還在做筆記。

我豎起耳朵,仔細地聽着老師的點名聲,「陸奈。」

「到!」他優雅地舉手示意。

啊啊啊!這聲帶有磁性的男低音實在是太性感了!

我摸了一把嘴角的口水,忍不住眼冒星星。要知道我作為一個聲控,最愛的就是朱亞文那樣的迷人男聲,這個陸奈,簡直太得我心了!

我的內心已經脫離了我的掌控,蠢蠢欲動,還忍不住叫囂着,何渺渺,撲倒他!

當我還沒有完全喪失理智,此刻我已經徹底從睡夢中清醒過來,盤算着怎麼搭訕才能給他留下印象又不留痕跡,畢竟,我可不是那種不擇手段的花痴女。

我接連pass掉了一百種方案,還在苦苦思索着第一百零一種時,下課鈴刺耳地響起來。

我的心一慌,完了完了,我還沒想好要不要扮作淑女碰掉他的書然後順便要個聯繫方式,怎麼就下課了呢!

萬幸的是,我收拾好書包以後,他還沒走,他正拿着一本書向老師請教老師問題,線條流暢的側臉,輕輕顫動的睫毛再一次讓我的心如小鹿亂撞,果然,聲音好聽的男生長得也不會丑。可等我磨磨蹭蹭走到講台前時,他已經拿着書包準備離開了。

之前的計劃算是泡湯了,我有些喪氣地想,難道還要再等一周才能達成心愿嗎?我生平第一次苦惱,這個選修課居然每周才一節。一節課,夠幹什麼!

眼神掠過台上整理PPT的老師,我靈機一動,有辦法了。

我一步跨上講台,在老師面前擺出討好的微笑,露出八顆牙齒閃閃發光,眼含期待地盯着老師,真誠地打聽,「老師,我能知道剛剛問問題的同學他的學院和班級嗎?」

老師一下被我逗樂了,估計也是第一次見到像我這樣跟老師打聽暗戀對象信息的學生吧,她翻了翻手中的點名冊,露出一臉姨母笑,「陸奈,計算機學院,17級信息安全2班。」

我連連點頭謝過老師往教室外走,心裡暗搓搓地竊喜。17級?信息安全?那不是我的直系學長嗎!近水樓台先得月,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我回去以後迫不及待地分享了這個天大的消息,對床黑麥滿臉震驚地看着我,語氣裡帶着恨鐵不成鋼的嫌棄,「何渺渺,你這是才知道啊,陸奈可是信安的系草,計院的頭牌。」

見我滿臉困惑,長嘆一口氣,伸手給了我一個爆栗,「開學那天給給咱們班做報告的那個學長,你不記得了?!」

啊,我還真不記得了。

我絞盡腦汁地回想着那天晚上的情景,想要反駁幾句卻難以啟齒,我能說那時候在跟戰友組局玩飛車,講台上是人是鬼我都沒有看清楚嗎?

黑麥幽幽地瞥了我一眼,整張臉上寫滿了四個大字:無可救藥。

我乾笑了一下,厚着臉皮繼續跟打聽,「那個,他有女朋友沒?」

黑麥聳聳肩,「據說還他還是單身」,然後看着我一副打了雞血的樣子,毫不留情地潑冷水,「何渺渺同學,我必須要友情提醒一下,陸奈學長連繫花都沒看上,單身的原因可能是眼光太高,還沒有人能入他的眼。」

怎麼可能,我必須對自己有信心,單身肯定是為了等我啊!

我左思右想,偶遇這種事情人為去做太刻意,像他這樣的男神級別的男生,對女生的各種常見套路肯定已經麻木了,所以我決定採取迂迴戰略。

我申請了一個新的微信號,專門用來跟他聊天。

為了避免暴露,我仔細地把自己包裝起來。頭像換成超級卡通的櫻桃小丸子,朋友圈精挑細選發布了一條,是我折騰了半個假期才學會的草莓派。

個簽我思考了很久,最後還是選用了一個有些俗套的句子:眾生皆苦,只有你是草莓味的。這是因為我打聽到陸奈對草莓情有獨鍾,真巧,我最喜歡草莓味的冰淇淋和酸奶。

陸奈的微信名叫隨風,他的朋友圈居然是一片空白,我開始懷疑,他是不是把所有精力都貢獻給了計算機,對其他生物不感興趣。

伴隨着驗證已通過的提示,他還發來一條消息:你是?

我胸有成竹,不慌不忙地敲下早已備好的台詞,學弟,我是14級信安專業的,你可以叫我一聲學姐。

那邊「哦」了一聲,緊接着發來禮貌的回應,「你好,學姐。」

我長舒一口氣,幸好他沒有追問我的姓名班級,不然可真的露餡了。

從那以後,我便整日以學姐的身份對他噓寒問暖,可能因為是直系學姐的緣故,他倒沒有傳聞中那麼高冷,我發的消息他基本都會回應,而且常常是秒回,這樣一來二去,我們也慢慢熟悉起來。

這樣的關係維持了兩個多月以後,我狀似無意地抱怨,計算機學院的單身率太高,信安的脫單率更是排到全院倒數第二名。

那邊很快回了消息:確實是。

我:學弟單身?

隨風:嗯,目前還是。

我:學弟條件這麼優秀,喜歡你的人肯定很多啊。

隨風:沒太關注。

我:我聽說好幾個學妹都對你很上心,說你顏值高有禮貌還是學霸。

隨風:謝謝。

唉,我捧着手機默默搖頭,從某些方面來看,陸奈還真是挺高冷,惜字如金。我又在心底暗自慶幸,這樣多好,潔身自好,不玩曖昧。

我的臉頰微微發燙,這樣的陸奈,讓我怎麼能夠不喜歡?

我深吸一口氣,雙手顫抖着打下我最想問的問題,這個問題困擾了我兩個多月,時時刻刻蹦出來打擊我的自信心,讓我很是生氣,無論如何,我今晚要問出口:學弟現在有喜歡的人沒?

按下發送鍵以後,我的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手心冒出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珠,像是高考數學開考前那樣緊張,對接下來的不確定性充滿心慌,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陸奈沒有讓我等太久,很快就回復了消息:有。

我的心重重地落回心底,好像一桶涼水不由分說地澆下來,我有些發燙的臉頰迅速降下溫來,涼意從頭一直傳到指尖。

低溫下,我連反應都變得遲鈍下來,整個人怔怔地坐在床沿,好像是被風吹裂的石像,維持着手捧手機的僵硬姿勢,看起來若無其事,可是我心裡明白,風一吹,就有難過的情緒簌簌地落下來

黑麥被我的異常狀態嚇了一跳,用力晃着我的肩膀,「何渺渺,你魔怔了嗎?!」

如果不是我幾時扭過頭來看向她,那隻高高揚起的手幾乎就要不留情地落到我的臉上來。

她見我回神,長舒一口氣,拍拍胸脯,心有餘悸地說:「你剛剛真是想嚇死我,我以為你靈魂出竅了。」

我拍拍她的手,放下手機,咧嘴笑了笑,「沒事,我還活着。「

黑麥走後,我吸了吸鼻子,有些難過。其實之前在宿舍里張狂地叫囂着早晚撲倒陸奈,其實只是給自己壯膽,有些事情大聲地說出來,好像也就不那麼艱難了。

我在心裡默默盤算着,都說日久生情,那我以後天天跟他假裝偶遇一起上自習,時間久了,相比於他喜歡的那個人,是不是多了一點點勝算?

何渺渺,你別怕,勇敢追!我在心裡不停地給自己打氣,然後強迫自己早點睡覺,明天即將開始我的慢慢追夫路,必須有充足的睡眠保證大腦的清醒,不然怎麼和情敵周旋?

第二天是周六,但我還是早早地帶好電腦去機房學習,據內部情報,陸奈周末通常都是一整天泡在432機房。

果然,在我過去時,陸奈已經在那裡了。機房裡很暖和,他黑色的風衣放在一遍,只穿着一件亞麻灰的T恤,專注地看着電腦屏幕,十指在鍵盤上飛舞。

我不爭氣地咽了一口口水,我忽然發現,我好像還是個手控。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目光太過熱切,陸奈忽然偏過頭望向我所在的方向,視線在空氣中相撞的那一瞬間,我的心裡有一朵名為甜蜜的原子彈轟的一聲炸成一朵蓬鬆的蘑菇雲,巨大的熱浪撲面而來,不由分說燒紅了我的臉頰。我的大腦卻很冷靜,裡面只有一個念頭:我好像還是個眼控。

這也不能怪我啊,陸奈那雙微挑的桃花眼,黑白分明,實在是太勾人了。

他見到是我,愣了一下,然後若無其事地轉過頭去繼續寫程序。我趕緊回過神來,挑了他身後的位置安靜地坐下來,眼睛本來應該看電腦屏幕,卻不由自主地盯着他挺拔的後背發呆,心裡莫名萌生出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在以後的一個月里,每個周末他都坐在那個熟悉的位置,而他的身後,一定有一個扎着馬尾辮,總是托着腮發呆的女同學,沒錯,那就是我。

還沒等我想出一個合適的理由進一步接近他,我就攤上了一件令人頭大的事情。

機遇總是來得猝不及防。

但更讓人鬱悶的問題是,你永遠都不知道驚喜和意外哪個會先來臨。

那是在食堂,下午晚餐的時間總是人滿為患,我端着一份土豆紅燒肉蓋飯艱難地從隊伍中擠出來,迎面撞上一個步履匆匆的人,餐盤沒拿穩,手一哆嗦,那碗紅燒土豆就蓋在了那人的衣服上。

我在心痛之餘傻了眼,那個被我毀掉衣服的人,是陸奈,這個發現害得我我愣在原地都忘記要說對不起。

他顯然有急事要忙,只是面色不善地看了看自己飄逸着菜香的衣服,盯了我一秒鐘,說:「我記住你了,同學。」然後轉身匆匆離開。

那是我們第一次有交流的正式見面,但結局並不愉快。

我有些喪氣,黑麥得知後大義凜然地安慰我,「至少他對你有印象,這是好的開始。」

出乎意料的是,陸奈居然會主動找上門來。

他換了一件大紅色的衛衣,搭配着黑色運動褲和純白的籃球鞋,整個人倚在窗台上懶洋洋的樣子讓我沒出息地咽了一口口水,他總有本事抓住我的眼球,然後在我心裡撓啊撓,像只小野貓。

見我出來,他略帶調侃地勾起嘴角,「同學,我上次被你潑上土豆的衣服不能再穿了。」

哦,來要賠償的,我在心裡暗自腹誹,還真是特立獨行。

見我沒回應,他皺起眉頭,眼神朝我丟過來一記飛刀,幽幽地問:「你不打算負責嗎?」

這還是那個冷清的陸奈學長嗎?這就是只腹黑的狐狸啊。

不過,這不是電視劇的常見戲碼嗎?我腦子一抽,脫口而出,「要不我以身相許吧?」

話一出口,我們兩人都愣在原地,我羞愧得滿臉通紅,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頭,內心在默默滴血,完了,我的矜持形象。

陸奈很快就回過神來,輕咳一聲,看我的眼神充滿深意,若有所思地說:「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可以你大爺!

你這是在強搶民女好嗎!雖然我暗戳戳地喜歡你,迫切地想要撲倒你,但是我還是有骨氣的,我可不是你動動手指就能勾搭上的花痴女!我可不會因為垂涎你的美色就勉強委身於你,起碼得來場像樣的告白。

我這麼想着,我已經腦補出一場年度求婚大戲,底氣十足地瞪了他一眼,果斷拒絕,「想的美。」

叮鈴鈴鈴鈴鈴,上課鈴恰如其分地響起,我冷哼一聲轉身進入教室,內心的小九九卻在弱弱地哀嚎:電視劇里不是這樣演的,他不應該挽留一下嗎?

果然偶像劇都是騙人的!

我暢通無阻地坐回座位,也學着陸奈高深莫測的樣子若有所思地打量着黑麥,臉上掛着自認為溫和又帶點神秘的笑意。其實黑麥後來告訴我,我那個笑容詭異無比,像是《唐人街探案》裡面張子楓的那個微笑,陰森森的,看得她頭皮發麻。

喵了個咪!為什麼陸奈學長做出來就是一個冷清中帶有絲絲魅惑的妖孽,而我,被劃到惡鬼附體的行列!

幸好黑麥還算識趣,她當時並沒有發表任何負面評論,只是往旁邊挪了挪身體,然後又把挽起的袖子放下來,笑得賊兮兮的,「陸奈學長來找你了?」

「嗯?」

這個簡單的嗯字硬是被我念得百轉千回,高低起伏地變了至少四個調兒。

黑麥被我意味深長的話弄的一愣,趕緊舉手投降,沒好氣地說:「我還不是幫你嗎?」

黑麥是院自律會早檢部的,陸奈是部長,上周開完例會他叫住她,拿出一張照片給她看,問照片上的人她認不認識。

「當然認識啊!」

那顯然是張偷拍的照片,照片裡的女生穿着一件薑黃色的針織衫,電腦遮住了小半張臉,正在目不轉睛地往前看。那雙圓溜溜的杏眼,一看就是何渺渺。

聽到黑麥的回答,陸奈也不意外,又要來手機號,說有人打聽這個學妹,就順水推舟做個人情。

我感覺五雷轟頂,我早已心有所屬,難道要被介紹給別人?

黑麥聞言無辜地攤開手,笑得卻是不懷好意,「何渺渺,先下手為強,你不如趁熱打鐵先占下陸奈再說。「

我再一次義正言辭地告訴她:「我缺一個男朋友。」

然後逼着黑米跟我成為了拴在同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反正他們在一個部門,真好可以幫我打探下消息。

晚上回到宿舍,我拿起手機,陸奈第一次主動發來消息,我激動地解鎖屏幕,消息卻讓我的心涼了半截

「學姐,我打算主動去找她,合適嗎。」

合適個大頭鬼,只有我何渺渺才是你的良配,我在心底憤憤地吐槽,回復時手指用勁大得仿佛能戳爛屏幕,說的話言不由衷,「合適,日久生情。」

為了不讓他察覺我的小心思,我還巴拉巴拉地傳授了一堆廢話,都是看多了言情小說總結出來的追妻大法。十八歲的我不是英雄,面對自己喜歡的人卻偏偏要逞英雄,言不由衷地說了一堆真心實意的假話。

那邊隔了好久才恢復,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嗯。

我煩躁地扔下手機,蒙頭睡覺,腦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下午在食堂看到的畫面,陸奈的對面坐着一位女生,兩人自然地吃着飯,時不時地說幾句話,然後那個女生捂着嘴巴輕巧地笑起來。

那個女生黑麥跟我說過,是早檢部的副部長,跟陸奈是很有默契的好搭檔,又因為同樣出色的相貌和氣質,據說被喻為自律會的金童玉女。

縮在被子裡,我酸酸地嘟囔一句,就是一副好皮囊,果然天下烏鴉一般黑,陸奈也是人,難逃此定律。

我有骨氣地做決定,明天又是周末,我不去機房了。

可是身體很誠實,第二天,我頂着一雙黑眼圈再一次穩如泰山坐在陸奈的身後敲鍵盤,一個男生提着四杯奶茶走進機房,徑直走向陸奈,語氣很是熟稔,「你喝哪個?」

他頭也不抬地敲着鍵盤,聲音里聽起來很愉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歡草莓味的。」

我還沉浸在昨晚的失戀中,大腦一片混沌,聽到這話激動地一下站起來,撞翻了身後的椅子,砰的一聲,前面兩個人都回過頭看着我,滿頭黑線地聽着我語出驚人;「我就是草莓味的!」

這可是真的不能再真的大實話,我的QQ名就叫草莓味的。

也許是我的表情太過無辜,那一位學長笑得前仰後合,頗有深意地拍拍陸奈的肩膀,調侃說:「陸奈,可真有你的,專挑學妹下手。」

陸奈黑了臉,面色不善地瞥了我一眼,幽幽開口,「你喜歡草莓味?」

我正再一次為自己的嘴快懊悔,聽到他的問話不明所以,老實地點點頭。

他瞭然地挑眉,當着我的面無比優雅地吸了一口奶茶,然後悠然自得地舔舔嘴唇,本就偏紅的薄唇現在看起來像鮮艷欲滴的櫻桃一般誘人,我默默吞了一口口水,下一秒他的話讓我恨不得把口水噴出來,「何渺渺,我的衣服你還沒賠。」

我本來應該義正言辭地反駁一下,但在陸奈的美色誘惑下,我的鼻子有一股暖流熱乎乎地滑過,居然流鼻血了。

我被突如其來的血跡嚇了一跳,手忙腳亂地找紙巾,陸奈遞過手帕紙的動作依然優雅,眼神幽幽的卻像只狐狸,然後慢條斯理地吸口奶茶,不緊不慢地發表意見,「你的……姨媽迷路了?」

……

這真的是高冷的冰山臉陸奈能說出來的話嗎?我想靜靜。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地過去,我跟陸奈的關係有些微妙,他從一開始不食人間煙火的寡慾變成如今對我心安理得的指使,還理由充足,說是抵押了那件限量的衣服。

「同學,幫我買杯奶茶,草莓味的。」

「同學,幫我買盒酸奶,老樣子,草莓味,常溫。」

「同學,幫我買支冰淇淋,草莓和鮮奶混合的。」

……

雖然他每次都是付兩份的錢,沒有忘記我這個跑前跑後的小勞力,但是那有怎樣,我是一個有骨氣的女生,是不會被輕易收買的。

好吧,我有些心虛地承認,我是給點陽光就燦爛的軟包子脾氣,他指示完我之後總會耐心地給我亂寫一通的程序找bug,側臉專注又好看,我還是毫無抵抗力,放任自己一點點淪陷下去。

黑麥在宿舍里干着急,「我說渺渺你可真沉得住氣,這樣的大好機會你不是順便表個白什麼的。」

我翻着相冊里偷拍的陸奈,心酸地嘆了口氣,「這叫近鄉情更怯。」

雖然嘴上叫囂着要撲倒,但實際見面的時候我連手腳往哪兒放都不知道。

何渺渺,你這有賊心沒賊膽怎能堪當大任啊,我默默地數落自個兒,然後下定決心,豁出去了,我要跟陸奈挑明心意。反正他接不接受是他的事,我喜不喜歡事我的事,誰也管不了。

但命運最奇特的地方就是出其不意,偏偏你是被動的,手無縛雞之力。

這天晚上,我跟陸奈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幾句之後,他說,這段時間他和她相處得不錯,時機成熟了,他打算表白。

留下我一個人隨風凌亂,所以這段時間我充當着軍師,一直在為她人做嫁衣?

第二天我一整天都悶悶不樂,晚自習結束後破天荒地沒去小吃街,興致缺缺地回到宿舍,手機鈴聲刺耳地響起,是陸奈。

我猶豫了兩秒,不爭氣地接起來,只能聽到他均勻的呼吸聲,輕的像羽毛柔柔地掃過心上,我幾乎要以為這是一場惡作劇,難道是有人偷偷拿了他的手機?

我的心裡驀然騰起一個念頭,有些自戀地想,不會是黑麥口中討要我的聯繫方式的學長吧?我正處在浮想聯翩的神遊狀態,那邊忽然響起熟悉的聲音,「何渺渺,你缺不缺男朋友?」(小說名:《我就是草莓味的》,作者:九月鯨和魚。來自:每天讀點故事,看更多精彩內容)

評論列表

頭像
2024-08-10 22:08:44

我最近了解了一下,是我朋友給我推薦的,很靠譜,推薦大家情感有問題的可以嘗試一下

頭像
2024-04-04 23:04:34

求助

頭像
2024-02-22 19:02:57

如果發信息不回,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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